秦忠昊小心的睇視著莫羽塵,見他神情淡漠,並不理睬。

心下里,鬆了一口氣。

連忙轉移話題道:“這舞姬許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場面,太驚慌了,可惜了!”

凌綰朝悄然退開的李管家那兒瞥了一眼,輕輕勾了嘴角。

秦忠昊適才只顧著注意別人的表情,沒瞧見那顆飛射向舞姬腳踝處的,十分隱蔽的小石子,這很正常。

那舞姬?反應如此敏捷,可見非同一般人。

她的那雙眼睛?

凌綰收了摺扇,在手中把玩著,若有所思……她的眼神,大膽又純淨!似曾相識的感覺。

……是那個丫鬟麼?

有意思!

彩虹男牽著沐九歌下場去了,喋喋不休的數落著:“你也是的,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呢?唉!還有,你怎麼臨時改了舞蹈……不過,也還不錯啦!你這小心機耍的,令人措手不及,我都替你捏了把汗!啊呀……”

沐九歌被這一驚一乍的呼聲搞的莫名。

彩虹男指著沐九歌的後肩膀,“血,血,你流血了。”

沐九歌用手摸了摸,果不其然,她的手指摸到一點粘膩,也就掌心那麼大一小塊。她瞟了一眼彩虹男,無所謂道:“哦,剛剛打死了一隻蚊子。”

“這是一隻青蛙那麼大的蚊子嗎?”彩虹男瞪起了眼睛,“怎麼受傷了,難怪會掉下高臺……”

沐九歌用披帛遮了血跡,繼續往前走根本就沒聽對方在那兒,嘰咕嘰咕的瞎嗶嗶什麼。

從前面的舞臺到後面的更衣室,也就一拐彎,再走一百米不到的迴廊的距離。

若不早點跑……

沐九歌忽然的停住腳,扭曲著臉,尬笑:“我肚子疼,我要上茅房!”

彩虹男還沒過完嘴癮,被打斷了,隱約有些不爽。

斜睨了一眼沐九歌,揮揮蘭花指,“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