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凰時清橫眉怒視對方,道。

“你已經成了我的籠中囚鳥,我怎麼不敢?”來人不屑地怪笑了一陣,“接下來我倒是要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值得女人魂牽夢繞,在錯過後追悔莫及的男人!”

“你已經瘋了!”凰時清激動地大聲喊道,“你周圍的人沒有和你說過麼?你已經瘋了!”

“才沒有!男人都是這樣的!其他的人只會比我更惡劣!”卻聽來人依舊在敘述著他獨有的一套神奇價值觀,“我的殺伐果斷,或許一開始會遭到一些敵視的聲音,但當我的力量變強到極端的地步,他們的反對都會變成狂熱和畏懼!”

“只有傻子才會向殘暴的昏君施以狂熱,只有弱者才會向愚蠢的暴君產生畏懼!難道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一群讓沒見識的人磕頭麼?”

“不,你也一樣!”

“抱歉,我不一樣!我不怕你,我厭惡你,即使是死,你在我眼裡都永遠是個自以為是的瘋子!”

“該死!”不速之客暴怒地大吼了一聲,然後像猿人一樣抬高肩膀,在原地來回大步走了起來,身體大幅度地搖擺著,彷彿隨時都會抄起傢伙砸人。

他的動作,他的姿態,以及他的表情,毫無疑問是一個具有濃烈家暴傾向的野蠻禽獸。

然而籠子外面沒有任何陳設,即使不速之客想要拆點什麼物件下來進行毆打也做不到,於是,最後他只是一個猛子扭頭到了籠子前,抬手重重地往欄杆上拍去,一時間炸響出的金鐵之音洪亮得好似戰鼓擂動一般。

凰時清依然高傲地昂著頭,直視著她打心底裡鄙視的賊人。

再次狠狠地砸了一下欄杆,不速之客反手扭開了籠子的大門,然後走了進去。

“怎麼,你想一巴掌拍死我?”凰時清不屑地笑道,“你既然有辦法剋制我的力量,應該也知道,即使死了,我也有處去。”

“我怎麼會讓你如此簡單輕鬆地離開人世?”不速之客目光陰冷地在她身上雕刻,“只有我把你這個奴隸玩膩了,得到我允許了,你才準死!我還要狠狠折磨你的,讓你把你師門虧欠我的,都用你補償回來!”

“呵呵,告訴你一個秘密,雖然我身體是女人,但我的靈魂可是男……”

“閉嘴!”不速之客粗暴地打斷道,“明明是個大娘們,偏偏要用男人的身體招搖撞騙,胡說八道,不知羞恥!事到臨頭好像矇騙我,妄圖逃跑!”

“你……”凰時清真的已經驚訝到極致。

誠然,凰時清經常在心裡還很多人不爽,但一般而言不會下單純的辱罵『性』評語,但如今,她真的想要在說出兩個大字。

白痴!。

凰時清才剛想到沒說出來,沒想到不速之客居然倒脫口而出地說了句:“白痴!”然後朝著凰時清的方向『逼』去。

儘管凰時清眾風聲裡多有行事放浪之輩,一個個都見得多了,但她卻絕不允許自己以凰時清之體,尤其是對一個打心底裡對女『性』毫無尊重的人間之屑。倒也不是她對弦晴信的感情有多深,她有多貞潔剛烈,她只是純粹地拒絕接受。

那麼想著,凰時清轉頭望向籠子邊緣的欄杆,直衝上前,把頭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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