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好汙哦!腎怎麼『摸』啊?”離裳假裝羞澀地抬手遮住了半邊臉,痴痴地笑了陣,然後才說道,“玩蛇倒是可以。”

星漪反手轉頭瞪了過來,緊接著大發了一陣粗鄙之語,“你說你媽呢?”

不料慘遭辱罵的離裳不氣反樂,又“咯咯咯”地笑了一陣。

卻聽星漪隨即又放軟了語氣,轉望向秦淵,輕柔地問道:“這種風格,你喜歡麼?”一時間舌吐蘭香之狀,竟還有些含情脈脈之意。

秦淵頭皮發麻,然而他必須保持冷靜。

“都喜歡。”秦淵微微一笑,“無論哪種風格,都有相應的美好與韻味。”

秦淵才說完,星漪也未回話,離裳卻直接開了口『插』話,笑盈盈地道:“嘿嘿,星漪姐姐,我來幫你翻譯一下,他的意思是,他每種都要一個,不然難以心滿意足,一旦有哪方面的美與韻味攝入不足了,他就要偷吃。”

“偷吃?胡言『亂』語!”秦淵嚴肅地說道,“我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你可以說我私生活不簡單,但可不能說我偷!”

當然,也許有的異界生物要問了,秦淵和平朝顏、霜月夜的坐而論道,哪個不算偷啊?面對如此愚蠢的質疑,我們必須認真地教育這些異界好事者一個簡明扼要的道理:日本自衛隊的事能叫偷麼?

當然不能!

“可要無法齊備你喜歡的每種美好與韻味,無論誰都沒法長久牢牢地拴住你的心吧?”星漪輕輕地說道,同時右手也悄無聲息地神不知鬼不覺纏上了秦淵的右手,讓他又一次頭皮發麻。

不行,穩住,一定要穩住!

“你也沒必要求全責備。”秦淵硬著頭皮強行保持鎮定,“沒有人能做到兼顧所有的美好,除非你是身體和人格隨便換的域外天魔。”

聞言,離裳又笑了。

秦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呵,且讓你先得意一會兒,咱們兩個的帳,有的是算的時候。。

旁觀全程的林零也無奈地笑著嘆了口氣。

……

深夜,離裳居室,秦淵神情冷峻地坐在床上,盯著站在窗邊壞笑的離裳。

“怎麼一直嘻嘻哈哈的?就不能嚴肅一點!”秦淵語氣有力。

“哎呀?大半夜到我的房間裡來,還能有嚴肅的事?”離裳笑得很開心。

“怎麼不能有?”

“我還以為你找我玩蛇呢!”

“……咱們能不能不要說蛇了?”沉默了一會兒,秦淵嘆息了一聲,低下了頭、“可以啊!”離裳笑得更開心了,“讓我來玩雞……”

“住嘴!狗子,你不要再說了!”秦淵凝重地抬起頭,滿目恨鐵不成鋼地瞪著離裳,“能不能文明一點?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還有你的說話風格到底是怎麼回事,改不過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