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如他們所期待見到的,賈克斯與弦晴信,兩位從一開始不太受到看好的選手,經受了巨大的考驗,一步步向上攀登,最終站上了對決的舞臺。

無極?賈克斯,從報名情況上看代表克巴沙城參賽,曾經在海洋上討生活,背景神秘,有很多人懷疑他是否和無名峰有關係。

弦晴信,作為拐走了凰時清將之變為秦時清的男人,他毫無疑問與無名峰有著很深的關係。

也正因此,數不清的人想要看他們兩個人對上,他們認為兩人的戰鬥會是觀察賈克斯與無名峰關係的良機。事態也正如他們所料的,無極?賈克斯與弦晴信兩人狹路相逢,大戰了一場。

只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戰鬥的強度非常之高,儘管賈克斯依然不動如山的維持著和之前一樣以竹竿為後盾的陣法,但嶄新的劍招卻也不斷使出,而弦晴信也祭出了他的神秘絕學,可到頭來,依然還是敗在了對手的劍下。

要說弦晴信對最終的名次倒也不算特別在意,可問題在於,在三十二強選手弦晴信淘汰的輪次裡,居然還有一位從不周山的連番安排中逃出生天碩果僅存的鳴岐殿弟子,戰勝敵人進入十六強。

問題嚴重了,弦晴信和秦時清可沒忘記,他們和鳴岐殿還有賭約。

“該死的賈克斯,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坐在原地越想越氣,秦時清重重地把手捶在了桌子上,宣洩著她的不滿。

“唉,消消氣!消消氣!”弦晴信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秦時清的肩膀。

“不行,怎麼想怎麼氣!這個狗賊是不是想害死我們?”

“他哪裡會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一場正常的比武而已,有勝有敗很正常。”弦晴信依然還在勸誡。

秦時清沉默了一會兒,轉過頭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陣弦晴信右肩上的白紗布,然後哀嘆了一聲:“可是我們的賭約怎麼辦?”

“裝得好像真的一樣!”不同的時間,不同的情況,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人,離裳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來,“你要想讓賭約失效,豈不有的是辦法?”

“你懂什麼?”秦時清白了離裳一眼,“我們得合理合法地把賭約贏了!”

“無名峰何時變成會為了禮法束手束腳的存在了?”離裳仍然在笑個不停,“現在有秦川德里奇在上頭壓著,即使鳴岐殿的賭約真的贏了,他們也沒膽子提出來吧?就算他們有膽子,也沒臉,對吧?”

“我不管,我還是生氣!”秦時清卻神情不改,依舊嚴肅,“無論如何,他淘汰了弦晴信,我怎麼可能不恨他?”

“時清姐姐,你怎麼變蠢了?”弦晴信奇了,“換成以前,我在比賽裡輸了,你怕不要在旁邊拍手喝彩,好好奚落一番,然後再用一個愛的擁抱治癒,現在怎麼倒開始為了我哭天喊地了?既然你也說了,事情的重點在於淘汰了我,可連我都沒多大的反應,你又怎麼會突然如此氣憤?”

“事有反常必為妖,時清姐姐反應那麼大,當然是因為心裡有鬼了!”離裳笑道。

“胡說!什麼鬼不鬼的!快告訴我,下一把賈克斯的對手是誰?我要為他的敵人搖旗吶喊!”凰時清認真地表示。

“那麼說的話,好像排表還真出來了,我看看。”說完,弦晴信從袖子掏出一張紙條,閱讀著說道,“他的對手是……簫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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