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公子,您怎麼來了?”回到位子上坐定後,離裳禮貌卻不失尷尬地對笑了一陣,說道。

“我怎麼不能來了?”弦晴信奇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還以為時清姐姐單獨招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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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讓我的老婆單獨招待客人?”弦晴信更奇了。

“別說老婆,叫愛妻!”秦時清皺眉。

弦晴信微微一笑:“你答應過我的,在必要的社交場合,我可以如此稱呼你。”

“現在必要麼?”秦時清瞥他。

“必要。”弦晴信笑著點了點頭。

“……好吧,隨你。”秦時清無奈地歪頭攤手。

接著,弦晴信也走到了觀景臺上,在秦時清的身邊坐下了。在他走近的時候,秦時清正好問道:“對了,你的手下找彙報出什麼結果了?”

“還挺多的。”弦晴信點了點頭,“有好有壞。”

“比如?”

“你想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

“別問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問題了,我全都要了!”

“可我總不能疊在一起說吧?”

“你可以隨意調整次序!”

“好吧。”弦晴信苦笑了一聲,“首先的好訊息是,鳴岐殿一共二十位參賽選手,今天一共登場了十二名,其中六名遭到了淘汰,而且有四位都是和不周山弟子交的手。至少在天子峰論劍的第一天,鳴岐殿交出了一張糟糕的答卷,當然,和他們令人絕望的分組也有關係。”

“還真是個好訊息。”話雖那麼說,可秦時清的臉上依然無比平淡,沒有任何喜悅,“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他們還有八位沒有上場,而且還是兩位出線了。”

畢竟,鳴岐殿的死亡分組和秦川德里奇與黃泉之人的交際也有點關係,以黃泉對盟友的渴求,聽到秦川德里奇的隨口一句話便大張旗鼓地加以響應,是非常正常的。但代價也不是沒有,原本面對強宗威壓的符文學院,忽然之間調整成了死亡內戰,對符文學院的長輩而言,可謂晴天霹靂。

“根據刺探到的情報,鳴岐殿情況遠遠算不上好。你離開鳴岐殿後,他們內部似乎出現了巨大的問題,凰女心思有異,風公子人心惶惶,五支脈互相明爭暗鬥,對朱雀樓主不滿的聲音也日益高漲。”弦晴信說道,“假如幕府的謀士判斷得沒有錯,鳴岐殿恐怕已經解體在即了,他們欠缺的僅僅只有一次外力的衝擊。”

“無名峰暫時沒有興趣。”秦時清卻說。

“那麼問題來了,”弦晴信笑了笑,“秦川德里奇對凰紫筠有沒有興趣?”

“……流氓!”秦時清先愣了一下,然後偏頭瞪了弦晴信一眼,不料弦晴信竟然毫不退避,直接伸手環到了秦時清的腰上。

離裳在旁邊看得整個人都僵了,頭皮發麻自不必說。

你們兩個,實在太澀情了!

“別鬧!”秦時清面頰微紅,扭動身子掙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