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別那麼多了!”唐落穎苦心孤詣想換個話題,然後鬼使神差地看了秦淵一眼,目光忽亮。

秦淵的心臟抽了一下。

“對了,媽媽,我和你個有趣的事。淵弟賦不凡,年紀已有靈師之境,你也知道,但更妙的,你知道在哪裡麼?”唐落穎笑嘻嘻地靠到了母親的耳邊。

“你?”

“我的淵弟可是已經能融會貫通,把舊有術法變化一新了呢?九重潮你知道的?原來是掌法,現在卻給他變成了指法,取名叫九重雨,而且還不止是手指哦~如此武藝,我也是記憶猶新呢!”她幾乎是咬著母親的耳垂。

“是嘛,還真有趣……”唐落芸饒有興致地望向秦淵,“都是修界之人,我也有必要向你討教一下了。”

“咳咳。”秦淵乾咳著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強撐著,“義母有請……在下不敢不從。”

之後幾,秦淵再次過上了在雲團裡似夢似醒,頭暈眼花,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身邊的一切都變得詭異了起來,唐落穎和唐落芸兩人的衣著打扮越來越像,化的妝也逐漸靠近,到後來秦淵不用手幾乎都無法辨認到底誰是誰了。午後,暖洋洋的金輝撒在蒙有鮮紅紗簾的窗上,透進妖豔溫馨的濃烈紅光,極盡相似的兩位美麗女子在窗前面對面靜謐安坐,互挑眉筆為對方描眉。待到門扉輕啟,兩人皆轉向門外驚疑迷茫的少年,詭異迷離地微笑,彷彿鏡子的兩面,又彷彿虛幻的迷夢。

秦淵覺得,一切都是猝死的先兆——尤其在他已經醒悟到修煉境界居然能影響房事能力的情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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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羅地處無冬的南方,時已至深冬,園中湖上蓮葉依舊。秦淵有氣無力地坐在湖邊,先往嘴裡塞了一把常見的丹藥,然後又灌了一大口茶水,試圖減緩猝死的速度。

走廊一側,一道藍影打著旋兒飄到他身邊落下,幽香綿綿,秦淵扭頭一看,不禁縮了一下:“你是……義姊還是義母?”

“你猜啊?”女子微笑著歪過頭。

秦淵頓了一下,然後光明正大地襲了胸,徒留她震驚地瞪大了雙眼盯著他。

“嗯……這個規模,原來是義姊啊……”秦淵如是。

“哇,你這個人現在越來越壞了!耍流氓都不帶臉紅的麼?”

秦淵無奈地轉過頭直視著唐落穎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摸著你的良心再一遍,誰才是流氓?”

“咳咳,哈哈,別生氣嘛……”唐落穎歉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話回來,以前……咳咳……有沒有別的人有我這種待遇啊?”

“有啊。”

“是嘛,他現在在哪?”秦淵心裡突然一陣低落。

“我家後院的竹林底下。”

“……”秦淵懵了。

唐落穎的話魔性地在他的腦海中迴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