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斷絕,英才對劍?有意思,秦淵驚訝卻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豎耳傾聽。退婚流無論男頻還是女頻都很多,英才對劍也好理解,可是說書人把兩個放在一起,時間又在一年前,從秦淵的角度上便很難理解了。

退婚之後,無論男頻還是女頻,基本上都要等一段時間的吧,比如說三年之約,可說書人口中的兩件事,為何好像是在很短的時間內連續發生的?

“多年之前,一位異人著下一本黃粱一夢式的奇書,名為戰天記,後又改為話本異火傳奇,其中有一橋段,天才修者因為宿於戒指中的『藥』師,道行不進反退,少時未婚妻上門退婚,修者怒休之,下血書,約三年後一戰,後終報仇雪恥。放眼靈武六陸,多少人因為道行不濟,尊嚴盡失,最終又有幾人得以一雪前恥?嘆矣!”說書人輕嘆一聲,引得聽眾亦連連扼腕。

先戰天,又異火,還真是battethroughtheheaven啊!秦淵心下驚呼。

“不想一年之前,祖州鄧蜀,西府天都大族庭家,書中橋段居然真真切切地發生了,然而,結果卻不一樣。庭家族長之子庭山河,少時亦驚才絕豔,不想四年前突發怪疾,修為大退,幸好庭山河為人仗義,廣結善緣,怪疾發作同年入府的庭家支脈奇才庭溪又與之交好,庭山河身邊倒也是友朋不絕,生活悠閒自在。庭溪其人,乃是繼庭山河之後庭家第二位天才,只是同樣罹患怪疾,修為時進時退,令人不解。又有黃齊安北總督、宣武侯澹臺極之女澹臺幽餘庭山河幼時訂下娃娃親,亦是祖州北方的一代才女。”

聽了那麼久,秦淵也大概明白了,原來雀羅煌人把煌洲故地稱作祖州,以示尊敬與思念。雖然說書人說的故事比秦淵記憶中的退婚流鼻祖更能讓他接受一點,但他還有一點不解,既然靈武六陸很有可能是一個套路小白文的世界,那麼每個人物的定位多少會能在原作裡找到相似的,那麼,按照原作的角『色』,庭溪到底對應了哪個人呢?

難道是……秦淵又一次瞪大了眼睛,這個叫庭溪的莫非是男版古薰兒?我勒個擦,這個世界果然是麼!

還有這個黃齊安北總督、宣武侯澹臺極,烏追踏雲曾向庭溪提到,乃是烏追踏雲之父的上司,世界還真是很小啊!

胡思『亂』想著,店家已把牛排端上了桌,還喚了秦淵一聲,不過他聽得入『迷』,根本沒有在意。

“然而一年前,庭家修界奧援雲山真人兵解,庭家勢力大頹,正當欲求外援之際,已是儒門紫雲閣閣主親傳弟子的澹臺幽居然登門請求退婚,初時,澹臺幽亦不願把事情鬧大,私與庭山河之父庭雲天商議,庭山河父子無可奈何,也未作阻攔。ius不料庭氏門人恐婚約斷後,朝敵再無顧忌,竟是橫生枝節,想要一改定議。終究,澹臺幽怒氣衝衝,直至紫雲閣做客之廳與眾人攤牌,又以戰天記中修者種種不禁推敲之舉詰問庭山河,一時,庭家上下皆怒。然而以澹臺幽之才,紫雲閣之威,又有幾人敢於發作?”

儒門?秦淵敏感地抓住了一個很有特『色』的詞語,他上次頻繁見到這個詞語還是在看霹靂布袋戲的時候,結果這個世界居然還有儒門?玄幻小白加霹靂,可以,這很大雜燴。秦淵惡意滿滿地想,也不知靈武六陸遭了幾次大劫,儒門高層死了幾茬。

說書人講到現在,也明顯即將到來,秦淵不暇細想,凝神傾聽,卻聞說書人又說:“然而正在此時,庭溪挺身而出,挑戰澹臺幽。當時,澹臺幽已是三段靈者,庭溪在上次靈試時卻回落至靈氣六段,眾人聞之,多有鬨笑。庭溪命紫雲閣之人取太極靈司南一試,卻是靈者一段,滿堂皆驚。澹臺幽當即應允,與庭溪對決於論劍臺。是時,澹臺幽以陣階下級術法,紫雲劍法,流霞式,劍破三才起手,庭溪以兵階中級術法,玄靈榜,執器初式,劍氣訣破其三分劍氣。澹臺幽又以陣階中級術法,紫雲劍法,流霞式,劍氣穿雲攻之,劍氣穿雲本有依附敵方武器,爆出強大劍氣的效果,庭溪卻擲出長劍。”

好『騷』的『操』作!秦淵暗暗讚歎,這個叫庭溪的不簡單啊!

“劍氣爆發在即,澹臺幽催動陣階下級術法,紫雲劍法,劍幕式,旋光盾抵擋,秦淵卻施展兵階上級的玄靈榜,聚氣決,玄氣甲,冒著爆發的劍氣衝至澹臺幽跟前,雙方拔劍白刃接戰。澹臺幽漸漸不支,卻是用出陣階高階的紫雲閣禁術,紫雲咒,抉義法,焚血『吟』,危急之際,庭溪竟然徒手摺斷己劍缺口,用斷片抵於澹臺幽之頸,贏下了比武。然而,當勝負分出後,庭溪卻也不支倒下了。”

“好!”聽眾們齊聲喝彩,鼓掌連連。

然而秦淵的心中卻只有一行大字hatthe?他沒有聽錯吧?靈者三段,兩個陣階下級,一個陣階中級,一個陣階上級,打靈者一段,一個兵階中級,一個兵階上級,還有一堆平砍,居然輸了?而且是全程給秀,吊打到尾,塔下強殺,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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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騎臉都能輸?領先五十人口都能出?澹臺幽你別衝塔啊!你這麼打我怎麼解說啊?秦淵整個人沉浸在震驚之中,自顧自地腦內吐槽不止,等級森嚴的玄幻世界修者難道不應該信奉一力降十會麼?怎麼居然會出現一位明明可以碾壓的強者,給對手控場拆招打到全域性崩盤?

庭溪,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很神秘啊。秦淵目光凝重。為何你的『操』作如此有靈『性』?你是電子競技玩家轉世嗎?你也是混『亂』魔裔吧!對吧!對吧!你是怎麼混進一個大家族裡的?奪舍嗎?

那麼想著,秦淵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敲起桌子來。

說到底,勝負便是勝負,力量還是技巧只是實力的一方面,任何企圖把兩者中的任意一個與勝利畫等號的,都是自欺欺人、一葉障目的行為。一力降十會,說得很有氣勢,但真交起手來,誰能保證敵人力量一定遠弱於己?誰能保證敵方的技巧優勢不能增加使用力量的效率?更何況還有心理素質的因素。

強弱只是容錯率,勝敗生死卻是一瞬間的事。真是鬱悶,還不等力量無限的域外天魔出手,土著居然已經被土著教做人了。

“客官,有一位客人送了您一份小食。”忽然,秦淵身旁又傳來了店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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