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

安琪臉色變了,她劇烈地掙扎起來,“你們要幹什麼?”

傅新月瞥她一眼,“不管你的事,動手吧。”

後面一句是對那壯漢說的。

那壯漢得了指令,冷笑一聲,直接騎在封九辭身上,一拳砸在他下巴上。

“嗯……”

封九辭咬著牙關,悶哼一聲。

傅新月拿著手機錄影片,“二少,不疼嗎,疼就喊出來啊。”

“……”

看到她在錄影,封九辭就知道這影片要發給誰,他牙關咬得更緊,“你們這些小人……休想,得逞。”

“是嗎。”傅新月笑起來,“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繼續打!”

壯漢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側臉。

這一拳直接把封九辭打得嘴角出血。

他痛得蜷縮著身體,就是不肯發出痛呼聲。

“打!避開要害,只要打不死,傷了殘了都不要緊。”

“是。”

得了傅新月這話,壯漢更沒有顧忌了。

沙包大的拳頭雨點般落下來。

疼!

疼疼疼!

五臟六腑都翻滾著疼。

滿嘴的血腥味。

安琪的哭泣聲彷彿都變得遙遠起來。

封九辭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他不能喊疼,不能讓老哥因為他受制於人。

“還是個硬骨頭。”

傅新月輕笑,“拳頭不能讓他開口,就用別的。”

“好。”

壯漢在地窖找了一圈,最終找了根趁手的鋼筋,他拎著鋼筋,獰笑著靠近封九辭,“現在求求饒,說不定還能放過你。”

“……”

封九辭直接閉上眼睛。

下一秒。

鋼筋重重捶打在身上。

“咔擦——”

他聽到了自己骨裂的聲音。

封九辭猛然睜開眼睛,他雙眼已經一片血紅,他喘氣如牛,渾身的冷汗幾乎把衣服浸透,他張嘴,猛地噴出一口血來。

“九哥!”

安琪目赤欲裂,痛罵起來,“你們這些人渣,找封九辭的麻煩算什麼,有本事跟誰有仇就去找誰。你們就是陰溝裡的老鼠,怪不得你們鬥不過封先生,就你們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這輩子都別想鬥過別人。”

傅新月怒視她,“你閉嘴。”

“我說錯了嗎?”安琪同樣怒視她,“冤有頭債有主,誰對不起你們,你們找誰去,傷害無辜算什麼本事。說你們是陰溝裡的老鼠都抬舉了你們,你們根本就是茅坑裡的蛆蟲,令人作嘔的玩意兒!我瞧不起你們,沒人瞧得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