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夜盯著她的眼睛,“婷婷被網暴了。”

“……”

姜黎對她同情不起來,“所以呢?”

“網上曝出她一段不雅影片。”封司夜看著她說,“我讓人調查,發現曝光影片的ip地址,是你家。”

姜黎瞬間明白了,“所以,你懷疑是我做的。”

“不是。”

“不是你剛才會問我的電腦平時是不是隻有我用?”或許是空調口的風對著她吹的緣故,姜黎心頭有些涼,她捏著包包,卻笑了起來,“封司夜,你真瞧得起我,我竟然有渠道弄到封婷婷的不雅影片,說得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呢。”

封司夜按住她的手,“我沒有懷疑你。”

“那你是什麼意思?”

“影片是前天你和婷婷在商場發生爭執之後爆出來的,地址是你家,那天只有一個外人在你家。”

“你懷疑子默哥?”姜黎想了兩秒,之後迅速否決,“不可能!”

“……”

封司夜吸口氣,“你就這麼相信他?”

“你說懷疑他還不如說懷疑我。”姜黎重申,“我的電腦設了密碼,只有我知道。”

“對方是個電腦高手,既然能弄到婷婷的不雅影片,能破開你的開機密碼很正常。”

“那他總得有機會。”

姜黎肯定地說,“那天子默哥到我家之後,全程都在客廳跟我爸媽說話,他根本沒有進過我的房間,更不可能碰過我的電腦。”

“你確定?”

“確定。”

封司夜皺著眉頭,再度沉默了下來。

見狀,姜黎沒感情地扯扯嘴角,“懷疑我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

“姜黎……”

“我確實討厭封婷婷,那天要不是她帶了保鏢,我一定打到她給我媽賠禮道歉。”她挺直了背脊,繃直的揹帶著幾分孤傲,“但我姜黎光明磊落,不屑於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對付她。”

“……”

“我只解釋這一遍,信不信隨你。”

話落。

她解開安全帶,伸手去摳車門,手指卻微微顫抖,她用力摳開車門,背對著封司夜下了車,挺直背脊離開。

“姜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