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臟病比起來,自己這確實不算是事兒。

“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你我!”

鄭嫆姿舉起手就要打千頌,手掌落到一半,想起昨天晚上南風池的話,動作,驀地僵硬在了半空中。

千頌完全沒注意到鄭嫆姿要打她,光著腳丫踩到了地上,眼睛掃描到拖鞋,潦草地趿上拖鞋,“他人到底怎麼樣了?已經送到醫院了嗎?在哪家醫院,情況嚴重不嚴重,搶救過來了嗎?”

抓起玄關處的外套,往外跑。

她剛跑出挽晚別墅的大門,鄭嫆姿緊跟著追了出來,看到千頌慌張地朝著莊園大門跑去,腦中閃過一絲疑惑,話,脫口而出,“你真不知道?”

“知道?”千頌著急的腳步惶然停下,她錯愕地回過頭,鄭嫆姿說的知道,是指席玄歌的心臟病嗎?

她確實不知道席玄歌有心臟病,如果知道,她絕不會用灌醉席玄歌這一招恍惚他和穗悅合作。

早知道,她就該多想想那一夜,席玄歌的心臟為什麼會暫停,如果她當時多問了自己一句為什麼,也許,也就不會辦出這件蠢事了。

鄭嫆姿的目光落到了千頌身上,把她從頭髮絲掃描到了腳指頭,又從腳指頭掃描到了頭髮絲,最後落到了她那雙迷惑人的狐狸眼睛上,她的眼神,懵懂而慌張。

難道,玄兒真沒有和她說過後山?

“玄兒沒去醫院。”鄭嫆姿開口,頓了頓,她繼續,“他在後山。”

“後山?”千頌的眼睛僵硬的挪動,一點點地移動到了後山的位置,下一秒,她的腳抬起,衝著後山飛快地跑了過去。

她穿著拖鞋,出門忘了換鞋,跑的又過於迅速,險些摔倒在地。

後山外的假山石上,一個男人坐在上面,他兩條腿岔開,胳膊肘分別抵在膝蓋處,頭深深垂落在臂彎之間。

“南風池?”千頌更詫異兩人,南風池怎麼會在這裡?

他身上還帶著枝葉上滴落的晨露,那姿勢,像是困得睡著了。

他,在這裡守了一夜?

南風池眼睛微眯,卻並沒有睡著,他緩緩掀起眼皮,抬起頭。

千頌還穿著昨天的那一身衣服,腳上踩著一雙室內穿的拖鞋,一雙眼睛,因酒精作用,泛紅,泛著睏意,一頭秀髮,蓬鬆而又凌亂,像是剛起床就跑了過來。

他緩慢地直起身子,由於保持一個姿勢時間長了,胳膊肘,小腿,都有些發麻。

“這麼早就醒了?”他活動了下僵硬的手腕關節。

“你怎麼在這兒?”聽南風池話裡的意思,他好像知道自己昨天喝酒了。

他昨天,什麼時候到的?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南風池用手揉了揉膝蓋,他看到,千頌的手指頭依然紅腫,那是鄭伯母昨天踩上去的。

“昨天就到了。”

“你在這兒待了一夜嗎?”千頌蹙眉,“這麼冷的天。”雖是夏季,但夜風很涼。

她是在擔心自己?南風池揉膝蓋的動作驀地一僵硬,“......嗯。”

千頌走到了後山緊閉著的大門處,大門上反射著太陽的金光,恢弘而又霸氣。

細弱的肩膀無力地靠在門邊,她一雙眸子裝滿了愧疚,“他在裡面待了一夜,一夜都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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