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預設了千頌的這句話。

就在律師掏出檔案,讓千頌簽字時,白松勃想起了什麼,忽然跳了起來,“不行!”

安靜的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投射向了白松勃。

白松勃嘴唇發白,他怎麼忘了,他還有個女兒,白依諾。依諾在在即等著他的好訊息。

他的寶貝女兒還要以千家燈火為嫁妝,走進肖家大門。

白松勃暗暗搖頭,“千頌啊,不是父親要攔你,你實在是年齡太小,根本擔不起這個大任,你現在的主要目的是學習,還是不要插手公司的事了,父親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快快樂樂地度過一生,你要是錢不夠花,跟爸爸說,爸爸給你。”

聽到白松勃說能力不行,不少人跟著附和。

“是啊,太年輕了。”

“千家燈火幾十年的公司了,就算是現在不如以前,這裡面的門道還是很多啊。”

千頌眼底的冷笑越來越深。

她就知道不會這麼順利。

“我可以。”千頌篤定地說。

千頌的自信在他們這群長輩眼裡,成了年少輕狂,皆是不以為然。

千頌倒也沒有在意,心平氣和地開口,“如果各位不相信我,儘可以考驗我,如果沒有透過公司的考驗,那麼,便是我能力不足,我沒有任何的怨言。”

“考驗?”有人不屑地笑了,“看看,多孩子氣的話,這不是學校了,一張卷子不能代表任何。”

“哎。”

白松勃沉沉嘆息,“千頌,不是我看不起你。如果你真繼承了公司,不出半個月,公司裡的高層會大換血,說不定現在就有人想著找個什麼理由把股權拋賣出去了。”

千頌:.......

她拿眼睛把周圍的股東看了一圈,有人的眼睛閃爍不定,有人詫異地望著彼此。

他們彼此的行為,無不在透露著白松勃這句話的真實性。

看來,白松勃當這麼久的總裁,也不是白當的,把這些老狐狸的心理都給看穿了。

“我可以。”千頌自信地望著白松勃,沒有傲氣,沒有賭氣,沒有不服,而是真誠地在和他說。

白松勃眉頭緊皺。

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軸?!

“那這樣吧。”白松勃對她僅有的那一點點愧疚之心,因她的忤逆,而蕩然無存,“商場不是考場,跟你上學時,用卷面成績來證明自己可一點也不一樣,這裡,能證明自己的,只有真金白銀。”

千頌沒有說話,靜靜地聽白松勃說。

“既然你一直自認為自己很有能力,那麼,你去拉投資吧,一個月之內,拉兩個億的投資,如果你真能做到,那我們大家才能相信你真能把千家燈火給代理好。如果不能,你就老老實實回去上學。”

聽到兩個億,縱然是向來鎮定自若的千頌,也差點腳底打滑。

一個月,兩個億。

讓她想想,白松勃一年都沒拉過來這麼多投資吧?

讓她一個月去拉兩個億的投資。

他真以為她是造鈔票機器啊。

不想讓她幹,又不想當一個惡人,所以提出這麼刁鑽的條件,即使最後她幹不成,也是能力不行,和他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白松勃的算盤打可真是精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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