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道歉試試?如果果然像你說的那樣,無濟於事,至少你努力過了是不是,也對得起你的爺爺。”

千頌眸中的光,越來越涼。

她把她一輩子的前程賭上,就算是最後無濟於事,她的未來一文不值了也沒事是嗎。

如果,站在這裡的不是她千頌,是白依諾,白松勃還會說這句話嗎?

千頌淺淺開口,“我想問您一件事。”

白松勃愕然,“什麼事?”

“上次,在梟嘉集團,我說,千頌和您斷絕父女關係,您,心裡難過嗎?”

白松勃想起了梟嘉集團的一幕,那時的千頌滿身的戾氣,強硬而狠辣,把依諾推到,甚至,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

用力之大......

白松勃的眸光轉冷。

“你還記得。”

“千頌要和您斷絕父女關係,您難過嗎?”

“不要再提那件事。”白松勃的耐心快要被消耗盡。

“您難過嗎?”千頌問。

白松勃的呼吸漸漸加重。

千頌像是明白了他的潛臺詞,驀地笑了,“你不難過。”

隨著這個認知出現在腦海,自從和白松勃斷絕關係後,千頌對原身的愧疚感,一點點地消散了。

她畢竟是借用的原身的身體。

她厭惡白松勃,但白松勃是原身的親生父親,她怎麼能隨意地切斷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果原身不同意呢,她也太自作主張了。

而今天,白松勃的態度,正好堅定了她心裡的想法。

對於一個不愛自己的父親,原身,應該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哪怕,白松勃對她有那麼一絲一毫的感情,這條代表親情的線,她都不能隨便地替原身斬斷。

“老白,你呢,老劉幫咱們找到下家了,你賣不賣?”有人隔著人群,問白松勃。

白松勃眸中的冷光緩緩地消散,裝上了昔日友好的微笑,隨即變得嚴肅,“這......”

“哎呀,都什麼節骨眼了還猶豫,錯過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那好吧。”白松勃看眼前情勢緊張,也猶豫不得,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行,那就說好了,我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咱們今天就做交接手續,我是一天也等不得了。”老劉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不過十分鐘,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敲開。

門口站著的是郝音湘。

老劉看了看自己手機裡的號碼,又看看站在會議室門口的人,“郝女士,歡迎歡迎,路上辛苦了。”

在千家燈火門下好不容易解釋清楚自己不是千頌的郝音湘剛坐到車裡,開出去還沒五公里,便接到了老劉的電話。

她繞過後門,進來了。

郝音湘進門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轉椅內,單手扶著額頭,深思而愁緒滿身的千頌,她快速收回目光,衝著老劉打招呼,“你好,劉總,是想明白了嗎?”

“對。”老劉揚了揚頭,越過幾人,走到了郝音湘面前,“郝小姐幾天不見,你比以前瘦了,看上去更漂亮了,不僅人長得漂亮,眼光獨到,能力出眾。”

“呵呵。”郝音湘被誇的有點心虛,她伸出手,“過獎了,今天我們時總有事在忙她不方便過來。不過這件小事我也能做主,你們是要變賣多少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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