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她們反悔的女孩,趕忙把卡刷了。

時凝楞的半天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

“千頌小姐,您看,需不需要我幫您把讓您感到不愉快的人給解決掉?”

袁家禾說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光,猶如一把利劍的光,劃過瞳孔,讓人不寒而慄。

服務員猛地顫抖了下。

說這句話的男人,給一種他有任何本事,做任何事的錯覺。

而這種錯覺,不容點滴質疑!

耍了半天威風的服務員,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連抹了顏色的唇,都泛起了白光。

千頌小慫貨哪裡還有時間管服務員長短,眼睛止不住地往外瞟,衝著袁家禾打哈哈,“她也沒做錯什麼,算了吧。”

千頌如此說,袁家禾也不好再施展自己的魄力,收起渾身鋒芒,謙遜的氣質又席捲全身,“好的,千頌小姐。”

“那這些?”袁家禾指了指身後站成一長排對的人。

唔——

頭疼。

她得奮鬥多長時間才能把這些錢還完啊。

“送到別墅吧。”強作鎮定地下決定。

隔壁店的人聽她如此吩咐,依次回店打包。

圍著的一群服務員,一個也不敢再小看這兩個姑娘,點頭哈腰地接待她們,期待著她們把店裡的東西都包了,哪怕包一半也行。

時凝像一隻怕受到傷害的小白鼠,拽著千頌的袖子,氣憤地把這群勢利鬼往後甩。

站在門口的千頌,總算是找到席玄歌身影。

男子如斯,筆直頎長的身子,輕靠在車窗處,其強大的氣場,把身後身價千萬的豪車硬生生給遏了下去。

東方,有陽光鋪灑,落在了男子左側臉頰上,玫瑰色的光,把墨色纖細的睫毛在下眼瞼處拉出一道剪影,根根分明,像是被陽光刺到,他好看的眸眼,微微眯。

因為眼眸微眯,竟讓人晃覺,他唇角,掛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