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逸受傷一事為了不驚動靜太妃沒有請太醫來處理傷口,無雙為他處理,將繃帶繫上一個蝴蝶結形狀,“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受傷?”盛雲逸側身望著她,現在他對她更是刮目相看,不僅會行醫還救了自己兩次。

無雙撇撇嘴,避開盛雲逸的視線收拾著藥箱,,“還不是我會察言觀色,桌上大家的酒壺都是一個顏色唯獨你的和皇上的不一樣,當時我以為因為你是親王所以不一樣,後來細想又覺得不對勁,所以我就跟到了狩獵場沒想到你真受傷了。”無雙說的繪聲繪色,完全不會讓人起疑。

這時,高深走進來,微微頷首,“殿下。”他抬眼望了一眼盛雲逸身邊的人。

盛雲逸看出高深的意思,“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事直說。”

一旁的聶無雙身子微微一愣,瞧了盛雲逸一眼。

“是。”高深頷首,“我剛收到一條信條,用暗鏢射在王府門上的。”說著將拿到的信條遞給盛雲逸,盛雲逸開啟一看,眉心一擰,紙條捏在掌心。

“信條上說殿下受傷是皇上做的,屬下不知訊息可不可靠?”

聞言,無雙自然垂下的手捏了捏,是誰向盛雲逸通風報信?

盛雲逸轉動目光看向一旁的人,“無雙,你說這件事情是皇上所為的機率有多大?”

正在想事情的人被聲音拉回來,無栓抿抿唇,“依我看這件事情八成是皇上所為,或許我這樣說殿下會認為我在離間您和陛下的關系。可是您想,皇家狩獵來的都是皇親國戚,有權勢地位的大臣,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想謀害殿下的人又是何等的身份。我猜想那人一定是皇上的親信,不是皇上想鏟除殿下就是那個人想幫皇上鏟除您。”

她並沒有開口就將所有推在盛雲帆身上,她有顧慮,畢竟盛雲逸並不知道自己早已得知以後才會曝光的事情。

高深:“殿下,王妃娘娘說的極有道理。”

盛雲逸擱在膝蓋上的手抓了抓,“嗯,你先下去吧。”

“是。”

高深一走,盛雲逸讓聶無雙去把房門關上,關上房門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無雙有些不知所雲。接下來該幹嘛,她也不知道,就像是一個二愣子。

盛雲逸瞧著她那傻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

聶無雙走過去坐下,她做的有點急半個身子撞在盛雲逸身邊,耳邊響起輕哼聲,“這麼迫不及待正自己的身份?”

無雙一怔,轉頭看向他。

她······正什麼身份?

盛雲逸微眯起眼緩緩靠近她,無雙深吸一口氣身子往後挪,一隻手撐在身後,“盛······”一根手指壓在她的唇上,無雙垂簾看去,全身僵硬,她長那麼大從未和男人這麼親密過。

盯著盛雲逸靠近自己,他的臉貼在她的臉頰上,一熱一冷,低沉的嗓音傳入她耳朵裡,“別說話,門外有人。”在剛才他喊她坐時就發現門口有人在偷聽。

無雙一驚,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惹得盛雲逸低笑,“迫不及待?”

迫什麼?無雙反應過來時臉上一陣熱潮。

這都什麼跟什麼,不是他說有人偷聽嗎?

聶無雙惱怒,揚手就要推開他,盛雲逸反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人往自己懷中一帶,無雙失去重心就這樣撲倒在他身上,兩人齊刷刷倒在床榻上。

無雙的唇恰好觸碰到盛雲逸冰涼的唇,瞳孔驀地放大。

片刻,無雙反應過來立即推著他爬起來,用手捂住自己的唇瓣,這是她的初吻,真是的就這樣沒了。幸好她現在用別人身體,不然真是受不了。

“別害羞,反正是遲早的事。”

無雙:這人臉皮真厚,不要臉。

可這話只能在心底想想,硬生生扯笑道:“我去看看誰在偷聽。”

盛雲逸也沒有阻攔,知道她害羞了任由她去,想起剛才那個吻,盛雲逸心底樂著,看著人走開後,“高深。”

把守在隱蔽角落的高深從外進來,“殿下,人已經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