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瀚雖然功力不如國師,可他卻有一樣絕技,那就是“玄陰鬼步”,可惜他只練習到鄰三層,無法發揮它最大的功效,因此只能勉強和國師保持固定的距離,無法真正的追上。

國師見他窮追不捨,怕他萬一追至朱穆峰再壞了計劃,因此便吹響了哨子,不多會前路竟然多出一批人馬來,在國師脅迫著扶兮透過後,他們便張開彌大網朝蕭君瀚兜頭罩去。

因為國師的速度太快,扶兮只來得及驚撥出聲,卻無法看到後續發展。

她憤恨的仰頭看著他刀削斧砍般的側顏,咬牙切齒道:“你就是個惡魔,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視人命如草芥,比人還不如!”

國師面無波瀾冷若冰霜,伸手便點了她的啞穴,薄唇微啟:“聒噪。”

扶兮雙唇奮力的開合,卻是一絲聲音都發不出,她雙目通紅的瞪著他,心中充滿了怨憎。

她絕對是上輩子得罪了他,所以這輩子他才會這麼折磨她!從她出生他便開始謀劃針對她,後面又策劃政變把她囚來,現在還費勁心機的各種折磨她,她前世若不是罪大惡極,今世又怎可能充滿磨難?!

她實在是想不通,看不透,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在長達十年的時間,謀策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他到底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她無處追尋也無從得知。

扶兮瞪的眼睛發澀生疼,而國師卻面不改色心不跳,毫不在意,她頓時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暗中擂了一拳,卻找不到兇手是誰,只能自生悶氣,無處發洩。

她扭回頭,垂下眼簾思索著如何逃脫並破壞他的計劃,她不敢想象若是真如那預警中的情景一樣發生,就算她能夠活下去,也將一輩子活在陰影中無法自拔。

蕭君瀚已經因為她死了一次了,這次無論如何她絕對不能讓他有事!她眉頭緊蹙,暗暗下著決心。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國師突然抬手砍在她的脖頸處,她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她還未來得及動一下僵硬痠麻的身體,就聽耳邊傳來了令人心悸的話語。

“這次龍脈出現的太過突然,他們兩個太弱,最多隻能保下一個人。”

“子慕,你是想要保這個女人,還是那個子?你可想好了?”

“想什麼想,那子本身就是用來獻祭的,自然是保這個女人了,她留著還要救族長,現在斷然是不能死的。”

“不行,依我之見,應該犧牲這個女人,那子在未來可以避免下生靈塗炭,咱們一人之生死與下萬萬人相比,孰輕孰重,難道分不清楚?”

“子慕,你可句話啊,這麼重要的事,你難道不應該一句?”

“對啊,都這麼久了,你若是再不下決定,她可就醒了,到時萬一祭奠出現偏差,可就前功盡棄了。”

國師聽著幾位長老的議論,陷入了深深的掙扎,他雖然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他卻並不想要蕭君瀚的命,可若是真的只能保下一人,為了扶兮,他也只能犧牲蕭君瀚了。

國師沉吟著,片刻後,才開口道:“若真到了那一步,就保這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