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兮大驚,掌心立時蓄起火焰進行反擊。

蕭君瀚被燒得猝不及防,慘叫著連連後退。

她似是知道自己下手太狠零,滿臉愧疚,摁著帔帛,訕訕道:“你沒事吧?”

其實她並不想這麼狠,只是這帔帛關係到她終身的聲譽,她怎可能讓他給掀開?

蕭君瀚一臉怒氣,冷哼一聲,攜帶著強勁的力量朝扶兮裹挾而去。

扶兮沒想到他會動真格的,當場愣住,根本來不及思考反擊的事,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朝前推了出去,蕭君瀚的胸口頓時被她燒出兩個手掌般大的窟窿。

他悶哼一聲,攬起她的腰,身子一轉便飄到了遠處。

他倏地伸出左手拿起架子上的劍,利劍一聲爭鳴從鞘中飛出,劍鞘則穿透窗子激射出去,緊接著從門外傳來吃痛的悶哼聲。

“你待在這別動!”

他完,剛抬腳屁股上的劇痛生生撕扯著神經,他咬著牙,一手輕輕揉了把屁股,一手在胸前抹了抹,咧著嘴吸了口涼氣,提起劍朝外急速射去。

集體立在院外的廝聽到院子裡的動靜這才回過神來,大喊:“抓刺客,有刺客!”

扶兮反應過來,趕緊跑到門邊,只見此時兩個蒙面的黑衣男子正在左右夾擊蕭君瀚,他們使用的皆是古怪的圓月型彎刀。

這種彎刀有個極大的特點,那就是可以拆卸,平時近身攻擊可以把一個拆分成兩個半圓,左右手同時進攻,當遠端攻擊時,就可以把兩個半圓合成圓月當飛盤用。

這種古怪的兵器若是配上相應的功法,一個人就仿若兩個人。

此時兩個刺客配合的衣無縫,蕭君瀚就如同在和四個高手戰鬥一般,一時間頻頻落入下風,看的扶兮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驚叫連連。

眾廝團團把刺客圍住,卻因為雙方戰鬥太過激烈,根本插不上手,只能焦急的在外圍觀望瞅時機。

蕭君瀚心焦如焚,暗暗叫罵,要不是他受著傷,怎會被他們弄得這般狼狽?他一邊相抗,一邊得了空閒就揉一把屁股緩解一下因為劇烈運動而產生的拉扯痛楚。

“你們是誰派來的?怎麼一點大家風範都沒有,沒看到本世子受傷了嗎?你們就算贏了也贏得不光彩。”

“你們要是有本事,咱們單挑啊,群毆算什麼本領。”

潛入的刺客就仿若沒有聽到,和啞巴一般,根本不接話。

蕭君瀚見自己的話就像是掉進了深潭掀不起一絲波浪,額頭上冒出的汗珠越發密集,他咬著牙,裝作很是惋惜的道:“唉,可惜了一套好功法,竟讓兩個流氓給用了。”

刺客聽到他的話根本沒明白他的意思,還以為他是在嘲諷他們技術不到家,如同街頭的流氓混混一般,心下怒氣橫生。

練家子,尤其是高手,最討厭被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因此他們的攻擊越發凌厲。

“哈哈……”

忽的大笑聲此起彼伏,扶兮慌忙背過臉去,鄙夷道:“流氓!”

兩個刺客只覺下身一陣涼颼颼的風襲來,立時低頭望去,褲子竟不知在何時被蕭君瀚把腰帶挑斷,掉在霖上。

他們登的一陣慌亂,伸手把褲子拉了起來。

刷!大量的破布碎片簌簌的飄落,兩個褲腿也不知怎地竟被他給割的四分五裂,只有一圈破布圍在腰間,艱難的履行著自己最後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