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兮左右掃視著可以拿來使用的武器,目光最後鎖定在櫃子上放著的青瓷花瓶。

她腳步微挪,手暗暗朝花瓶移動,只要阿福敢離開,她保證分分鐘把他打暈!

阿福根本不知道兩人存著的歹毒之心,還滿心焦急的擔憂自家少爺的身體,心思單純的邁開步伐,剛想出門去找王爺,但是……

嘭!咔嚓!

扶兮手握花瓶,卻還未來得及用它去敲腦袋,手上一滑,花瓶就溜到霖上然後摔了個粉碎。

她震驚的望著床上滿滿的暗黑系桃花,只覺得巨毒無比,簡直辣眼睛啊!

此時床上,蕭君瀚正把阿福死死地壓在身子底下,整個動作和神情,不得不讓人往汙汙的方向去想。

扶兮覺得蕭君瀚此人已經完全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這人不光濫情,連口味都重的匪夷所思!

簡直就是現實版的男女通吃啊……

她望著蕭君瀚不斷貼近阿福臉頰的腦袋,目光立時調往別處,古人云:“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她就當做自己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阿福被少爺壓在身子底下,整個人頓時愣住了,呆呆的望著他一動不敢動。

蕭君瀚邪魅的勾著唇角,道:“你家少爺我沒事就沒事,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去找王爺,我就把你就地法辦!”

阿福滾著喉頭,臉漲得通紅,囁嚅道:“少爺,我是男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男的!”蕭君瀚像是看著白痴一樣盯著他。

阿福眨著無辜的眼睛,委屈道:“可是,我是直的,不玩斷袖。”

“……”

蕭君瀚一怔,立即爬起身,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腦袋上,一邊拉著被子裹住自己,一邊不忿道:“滿腦子的汙穢骯髒東西,想什麼呢!你家少爺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豈會看上你這種汙臭燻的蠢物?要看上也是看上兮兒這種香噴噴的美人。”

他笑眯眯的看向扶兮,扶兮冷哼一聲,禁不住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裡無比鄙視他這個拙劣的理由。

蕭君瀚訕訕笑了笑,要不是他只穿著薄薄的貼身衣物,不敢光明正大的起身,也不會出此下策,讓自己顏面盡失。

不過比起讓扶兮看到下面的帳篷,他寧願被他們誤會成自己有特殊的嗜好。

就在這時,廝已經領著郎中走到了門前。

蕭君瀚低聲對阿福囑咐道:“你去把下人們都支開,我有要事要辦,記住支的遠一些。”

阿福爬起身,滿臉興奮的打量著扶兮和蕭君瀚,眼中透露著“我明白”的奸笑。

扶兮看到他那副人像,恨不得抽他,要不是事情緊急,她絕對,絕對不會來找他們,她發誓要是時光能倒流,她恨不得和他們從不認識!

蕭君瀚抬眼偷望向扶兮,見她一臉憤恨模樣,長嘆了口氣,轉頭對阿福道:“你子別亂想,你要是再敢亂想,看我怎麼收拾你!”

“明白,明白。”阿福連忙應是,一臉的瞭然於胸的模樣,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房間裡這時只剩下蕭君瀚、扶兮和郎鄭

郎中跪在地上行了個禮,還未站起身,蕭君瀚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今日請你過來,並不是與我看病的,但是今日之事,若是被你傳出去,那就請你心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