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許大哥。”

聽到蘇澤的聲音,正和蘇父寒暄的許毅連忙走過來,許毅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五,體型精壯彪悍,剃著半寸的頭皮泛著青光,眼神銳利,給人極為強大的壓迫感。

他蹬蹬瞪幾步走到蘇澤面前,一抱拳,身體就俯了下去:“蘇小哥,多謝你的救命大恩。”

“許大哥,你太客氣了!還有,別叫我蘇小哥,叫我蘇澤就行。”蘇澤連忙上去想要扶起許毅。

但是許毅的力量太大了,5點力量的蘇澤根本扶不住,硬生生鞠了個90度的大躬,許毅才直起身體,凜聲道:“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著我許毅的地方,盡管開口,決不推辭。”

“許大哥,你這話說的……”蘇澤笑道:“能夠救鼕鼕一命,我也很開心的。”

許毅妻子抱著鼕鼕走上來,感激涕零的道:“蘇小哥,要不是你,鼕鼕就沒命了,你是我們一家子的救命恩人吶,鼕鼕,還不快向哥哥道謝。”

鼕鼕手腳上還打著石膏,所以只能抱著,不過氣色不錯,嘴裡含著一根棒棒糖,聽到媽媽的話,嘴巴一咧,又不捨得拿出糖來,含糊道:“謝謝哥哥。”

蘇澤摸摸鼕鼕的腦袋:“真乖,讓哥哥看看。”

他握住鼕鼕的手,渡入一絲真氣,檢查了一番,和許毅夫婦點點頭:“鼕鼕恢複的不錯,過段時間等骨頭癒合就可以下地了。”

許毅夫婦臉上露出放鬆的笑意。

他們對蘇澤的話,那是深信不疑。

要知道,當初救護車來,把鼕鼕送進醫院,給鼕鼕後續治療的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直說這是奇跡,從四層樓摔下,內髒毫無損傷,只是手腳有幾處骨折。

許毅是退伍軍人,見過血殺過人。

他在得知鼕鼕內髒完好無損後,同樣震驚無比。

他可不信是什麼奇跡,讓鼕鼕摔下來沒有損傷,要說奇跡,也是蘇澤的奇跡。

那個胡醫生雖然沒什麼本事,有一點是沒說錯的,鼕鼕絕對是內髒破裂導致大出血過,許毅是上過戰場的人,內髒出血什麼樣他心裡有素,所以當初才那般絕望。

這種連動手術都很危險的大出血,讓蘇澤用幾根銀針就解決了。

許毅能不震驚,能不把蘇澤當做神醫。

所以蘇澤說鼕鼕恢複得不錯,那就是真的不錯。

許毅忽然一拍腦袋,轉過身從那些大包小包裡取出一個細長的木頭盒子,開啟來後,手一抖,一面鮮紅的錦旗出現在他手裡,上面寫著“妙手回春”四個大字。

“蘇小哥,這面錦旗是我託人做的,請您收下。”

蘇澤“啊”了一聲,他還沒見過這個架勢,連忙擺手道:“這不好……不好,我也不是醫生,怎麼送我這個呢!”

“收下吧!”

“蘇澤,你可比那狗屁胡醫生強多了。”

“小澤,那麼重的傷都讓你救活了,還不值面錦旗。”

那些跟過來瞧熱鬧的街坊鄰居,全都笑著起鬨。

這些人多是蘇家的老相識了,說起來不需要顧忌太多。

蘇父蘇母原也推辭不已,不過在老街坊們眾口一致的說辭中,便也笑意宴宴,臉上光彩大增,這畢竟是光榮的事情,而且蘇澤救活一條人命也是事實,所以最後,蘇澤推辭不得,也就將那面錦旗收下了。

接下來,許毅又拿出一個紅包,看那厚厚的程度,估計有上萬塊,他塞向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