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再也忍受不住,既然兩情相悅,又互相認定了對方,又哪裡需要壓抑那麼多。

何況男女相悅是自然的天性,他也不相信因為在一起就無法築基了。

他剝掉孫靜雅身上的衣服,很快,渾身雪白的孫靜雅就如同羊羔一樣躺在他的懷裡,他輕吻著她的全身,不需要什麼高明的技巧,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有些笨拙和生澀。

但僅僅是兩個相愛無比的人互相的撫慰和輕吻,已經讓兩個人的慾望泛濫成災。

孫靜雅鼻子裡發出唔咽的聲音,她緊緊地抱著蘇澤。

直到感覺到好像有一根發紅的烙鐵刺穿了她的身體,她忍不住痛哼出聲。

“很疼嗎?”蘇澤連忙停下他的動作。

他是聽說過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但是他不知道有多麼痛。

孫靜雅輕輕搖著腦袋,雖然很疼,但是她心裡卻有一種異常的充實和滿足,在這一刻,她終於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蘇澤了,她輕輕的環住蘇澤的脖子,吐氣如絲:“我沒事,你繼續吧。”

蘇澤像是得到了將軍命令計程車兵,一次次的發起沖鋒。

孫靜雅畢竟是修煉過的人,恢複得比一般人要快。

疼痛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次次被沖擊上雲端的感覺。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完全變成了水,而水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

她開始緊緊地咬著牙齒,可是到後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蘇澤的沖擊下發出一聲聲如泣般的呻吟。

窗外的明月已經害羞的悄悄躲進了雲層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

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長吟,房間裡重新變得安靜下來。

激情過後,只有一種淡淡的滿足和安寧充溢在心間,兩個人相擁著進入夢鄉。

……

清晨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蘇澤睜開眼睛,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懷裡的少女,不,過了昨晚,再叫少女或許已經不是很合適了,初成新婦的孫靜雅,散發著雨露滋潤過的光澤,恬然安睡在他懷裡,好像一副絕美的畫作。

蘇澤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滿足和感動。

或許這才是生命存在的意義,如果失去了心中所愛,那就算修煉到生長不死,也不過是孤獨折磨的囚徒,又有什麼意義。

他輕輕吻著少女的耳廓。

孫靜雅眼睫毛顫動了一下,很快睜開眼睛。

當她看到蘇澤溫柔注視她的目光時,她很快送上自己的唇,兩個人在晨光中細細的擁吻著。

雖然是清晨身體血氣最旺盛的時候。

懷裡還擁著這樣絕美的少女,蘇澤心裡卻沒有一點慾念,只有無盡的愛憐,兩個人痴纏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孫靜雅才像想到了什麼,驚慌的從蘇澤懷裡離開:“啊,我今天還要上課的,我還沒有請過假呢。”

蘇澤看了看牆上的鐘,笑道:“算了,都快九點了,今天就不要回學校了,等會我打個電話給劉哥安排一下,我再把你的項鏈再煉制一下。”

孫靜雅心裡其實也很捨不得蘇澤,見他這麼說,也就不再糾結。

兩個人起身穿衣服,蘇澤看到孫靜雅走路的動作還有點不協調,他眼睛裡藏著笑,說道:“要不要我幫你治下,保證手到病除。”

孫靜雅臉色頓時羞紅起來,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蘇澤洗漱好後,拿起電話給劉牧打過去。

劉牧接起他電話便笑道:“蘇澤,昨晚去哪風流快活了。”

蘇澤扶著額頭道:“你從哪兒聽的謠言?”

劉牧哈哈笑道:“你媽說的,現在連雲老都知道你夜不歸宿,睡在女同學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