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的鼻息有些粗重,他沒想到劉飛兒膽子這麼大,竟然敢直接摸他下面。

雖然他一直表面很冷淡,那其實是一種掩飾,想讓劉飛兒早點回她臥房去,不然劉飛兒穿著輕薄的睡衣,在他身邊廝磨,就算他是個很能自控的人也有些受不了,他又不是太監,他的身體很強壯,而且又是年少血氣最旺盛的時刻。

如果劉飛兒一直很討人厭倒也罷了,像是寧小越那樣的女人就算扒光了站在他眼前他也能理智。

但是劉飛兒剛才真情流露,讓他心裡對她那一絲惡感不在,甚至有些同情她,畢竟她是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中長大,不給自己帶上面具的生活根本就無法生存下來,早就被娛樂圈的汙泥吞沒。

所以劉飛兒的手一碰到他下面,他的腦子裡就轟的一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下面一柱擎天。

劉飛兒摸到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

醉醺醺的她有點發蒙,下意識的多摸了兩下,直到那驚人的熱度從那根東西上傳過來,她才反應過來。

她雖然沒跟男人上過床,但是在娛樂圈裡耳濡目染,那是什麼玩意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此時,她就算有醉意,也驚醒過來了。

她沒想到蘇澤不但是硬了,而且硬得這麼可怕,那種灼熱,簡直要燙到她心裡去。

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是gay呢?

“我當然不是gay!”蘇澤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吼,他的眼睛有些紅,他被劉飛兒折磨了這麼久,剛才劉飛兒完全把他當木頭一樣,不斷的靠在他身上,毫不顧忌自己的柔軟帶給蘇澤的刺激。

蘇澤其實就像一個溫度越來越高的火藥桶。

直到被劉飛兒伸手點燃為止。

他猛的拉過劉飛兒,將她壓在沙發上,手掌隔著那層薄紗一樣的睡衣撫上去,劉飛兒根本沒想過蘇澤一個清秀的男生會有這麼大的力量。那力量簡直如同海水一樣,而她就是海洋中的扁舟,完全沒有一點抗衡的力量。

蘇澤的手掌充滿熱度,掠過她的身體。劉飛兒渾身戰慄著,酒精和男人的刺激讓她身體裡湧起潮濕的慾望。

她並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堅持到現在,但是蘇澤身上清新的氣息讓她有些沉迷,好像赤著腳在一望無際的森林裡飛奔……

蘇澤的手一扯。那輕薄的睡衣如同紙張一樣被蘇澤輕易的撕開,兩只肥軟的白兔跳出來。

空氣的冰涼讓劉飛兒面板湧起一層戰慄,她尖叫一聲,眼角湧出一滴淚水。

蘇澤的心神震了一下。

他的手一滯,眼中的火熱漸漸消退,他在做什麼,明明心裡已經有孫靜雅和秦暮雪了,甚至秦暮雪現在還不知所終,他又想著跟另外一個女人上床了。

如果他喜歡劉飛兒還好說。

至少他還能坦然面對自己的心,但是他知道剛才他只有慾望。

如果慾望這麼容易支配他。他的道心遲早要出現裂痕。

“對不起。”蘇澤起身轉過頭去。

劉飛兒默默地坐起身子,用殘破的睡衣掩住自己的身體,她心裡其實有些難受。

這種難受來得莫名其妙,她不知道是因為蘇澤停下來還是因為自己剛才差點迷失了,完全沒有反抗。

蘇澤沒有繼續下去,她應該慶幸逃過一劫才對。

可是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眼淚。

蘇澤用真氣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後,已經冷靜了下來,他聽到輕微啜泣的聲音,轉過頭,看到劉飛兒抱著膝蓋。眼淚把整張臉都弄花了。

看到她哭得這麼厲害,蘇澤心裡也十分歉疚,他伸手去碰劉飛兒的肩膀,低聲道:“對不起。我剛才……”

劉飛兒一巴掌開啟蘇澤的手,朝蘇澤大吼道:“誰要你說對不起,你就是個自大狂,混蛋,冷血動物,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劉飛兒跳下沙發。沖進臥室,把門猛的甩上。

門板撞擊的巨響在客廳裡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