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他們玩了也就十多分鐘吧,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陳虹帶著剛才那兩個青年走進來,手裡拿著酒瓶和酒杯,他們剛才還幫助過七班的同學,所以看到他們進來,七班的同學都馬上停下玩鬧,打起招呼。

因為知道他姓陳,所以一群人都喊陳大哥。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陳虹風度很好的擺手道:“剛才是家裡的小輩們不懂事,我這個做大哥的也有責任,剛好我們就在隔壁,過來給你們敬杯酒。”

陳虹風度翩翩,他身後的兩個青年同樣風度優雅。

給人一種氣質很好的感覺,何況他們的身份明顯不一般,七班的學生們都有受寵若驚的感覺,紛紛舉起酒杯,說道:“陳大哥太客氣了。”

陳虹帶著兩個青年和七班的同學先喝了一杯。

目光一轉,落在蘇澤身上,臉上露出剛剛發現一般的驚喜之色,快步地走過來道:“小蘇大夫也在啊。”

蘇澤看到陳虹終於是盯上他了,想躲也躲不過去,鬱悶的摸摸鼻子,只能站起來道:“陳秘書你也在啊。”

上次在醫院,陳虹就跟在市委書記邊上,過來看望他,所以他是認識的。

“我叫淩遠,早就聽說過小蘇大夫的大名了,剛才的事真是抱歉,我回家一定狠狠教訓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我叫高非,小蘇大夫,久仰久仰,聽說航軍也是和你同學校的,等回學校我會讓他向你道歉的。”

陳虹旁邊的兩名青年都很熱情地和蘇澤打招呼,語氣有一些討好的味道。

蘇澤也只能說道久仰久仰,不必不必。

七班的學生全都面面相覷,小蘇大夫?

蘇澤是大夫嗎?

而且,這三個明顯來歷不凡的青年,怎麼又會對蘇澤如此熱情,甚至略帶討好的意味,就算是大夫,也不至於要這樣子吧。

這一刻,他們才發現對自己這個同學瞭解得太少,下午那群混混自殘謝罪,已經讓他們覺得蘇澤神秘,現在發現原來那也只是蘇澤露出來的冰山一角,這種感覺讓他們五味雜陳。

許文濤默默看著被三個青年才俊圍著的蘇澤,嘴角有些苦澀。

難怪剛才會峰迴路轉,冒出來幾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大少幫助他們,原來一切都是看在蘇澤的面子上。

可笑他今天早上還想著壓過蘇澤的風頭,別人都不需要做什麼,說什麼,已經可以把你的信心打擊得體無完膚。

陳虹敬了蘇澤一杯酒後,又說道:“小蘇大夫,我們老闆腰有點老毛病,一直唸叨著說請你幫他看看呢,沒想到今天這麼巧碰上,我們約個時間吧,你有電話嗎?”

旁邊的人只當陳虹在哪個公司做事,淩遠和高非卻是心裡一震,陳虹的老闆,那就是雲江的一把手,市委書記陳鋒啊。

蘇澤現在雲江上層的圈子絕非默默無聞,實際上只要有點能量的家族都會聽說上次蘇老的學生被關在派出所,蘇老親自去救援,陳鋒大發雷霆差點清洗公安系統的事。

雖然最後因為龍家的關系,這件事被壓了下去。

但是作為當事人的蘇澤,又是蘇老的學生,已經進入雲江許多高層的視線中,蘇老的能量,不是隻有陳鋒知道,何況蘇老對蘇澤的態度,更讓很多人意味莫名。

蘇家的層次,顯然不是雲江這些小家族能比的,對於蘇澤,高家和淩家的子弟豈能不謹慎對待,哪怕不刻意討好,也絕對不能去得罪。

蘇澤拿出手機,給陳虹報了一個號碼,又記下他的號碼說道:“那等陳哥你的電話。”

“好,有什麼事也給我打電話,別跟我客氣,在雲江一些小事情,陳哥還是能幫你解決的。”陳虹見蘇澤叫他陳哥,很高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