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的後面很大,可以說是別有洞天。

裡面好像是一個民國時期的園林一樣,雖然不是金碧輝煌,但是有種低調的奢華。

蘇景洪帶著蘇澤來到一間點著檀香的房間內。

房間的兩面,都是醫術,有些書籍,看起來還非常的古老。

蘇景洪招呼蘇澤坐下來,有一個保姆一樣的人泡了一壺碧螺春上來,蘇澤嘗了一下,比自己家裡那渣一樣的茶葉香多了,也不知道蘇老爺子剛才在他家怎麼喝的下,而且還喝的不少的樣子。

蘇澤和蘇景洪隨意地聊著天。

探討一些醫學上的問題,蘇澤在這些時日裡強行記憶了很多醫書,又融會貫通,在知識儲備上極為驚人,和蘇景洪的聊天,讓蘇景洪極為吃驚,很多偏僻晦澀的東西蘇澤都懂,也不知道這怪胎是怎麼煉成的。

小小年紀能夠記憶住這麼多東西,就是他自己行醫筆記上的問題,幾乎蘇澤都能倒背如流。

蘇景洪越聊越高興,紅光滿面。

忽然朝蘇澤打了個手勢,然後跑到書櫃的下方,開啟一個暗格,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拿出一壇酒。

“這茶太寡淡了,來,陪老頭子我喝幾杯。”蘇景洪爽朗的道。

“蘇爺爺,我不會喝酒。”蘇澤連忙推辭道,心說難怪蘇爺爺喝碧螺春和喝他家的渣茶都沒區別,原來老人家就是個酒鬼。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無酒,再說,我這可不是一般的酒,就是燕京的那些老家夥問我要,我也從來不給的,剩的可不多了。”蘇景洪不等蘇澤拒絕,直接將兩個裝茶的杯子倒空,開啟泥封,給蘇澤倒上一杯酒,濃鬱的酒香彌漫開來,似乎又不單純是酒香,香味非常獨特,讓人有迷醉的眩暈感。

蘇澤對酒不是很有研究,甚至可以說沒有喝過酒,但是他一聞到這酒的香味,眼睛就閃過一道異色。

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蘇景洪看到蘇澤這樣急切,哈哈笑道:“剛才還裝作不會喝酒,我看你比老頭子我還急。”

蘇澤卻在仔細的體悟一番後,沒有理會蘇景洪的調侃,而是有些急切地問道:“蘇爺爺,你的酒是什麼釀的?”

蘇景洪奇怪蘇澤會這般激動,以為他是品到了好酒,扶須笑道:“要說這酒,來歷很不一般,當年我也是跟隨師父流浪的時候,曾經在某個小村莊裡,機緣巧合救治過一位重傷的武林中人,後來他贈給我師父一顆果子,白色的,乒乓球大小,上面有淡淡的紋路,他說這個叫生生果,用這果子釀酒,味道非常甘美,而且可以祛病養生,後來我們釀製成果酒後,果然發現這酒味道異常甘洌,而且喝完酒後感覺身體很舒服,我一直忘不了這酒的味道,不過我卻是一直沒有找到過這種白色果子,直到20年前,才意外得到一株,一共七顆果子,釀製出七壇酒,一直留存到現在,只剩下手裡這一小壇了。”

蘇澤神色激動,這白色果子,一株七顆果子,哪裡是生生果,明明是七玄果啊,當然這或許是天工星的叫法,但是蘇澤玩過遊戲,自然知道七玄果可以釀制七玄靈酒,這可是媲美靈丹的,如果有足夠的果酒,一直用到煉氣圓滿都沒問題。

心說,地球上竟然還有靈果。

他一直以為是沒這些東西的,看來是自己見識太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