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是羊是我的。”小淥水手叉著腰,氣勢洶洶的看著面前的那個小子,指著櫃臺上的那隻羊說道。

原本太子的脾性是很好的,不願多說話,想著對方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女娃子,也就想著將那隻羊給她,可怎奈這個小丫頭竟是個不識貨的主兒,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下子,太子的氣可就大了:“你說這只羊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偏說這只羊是我的。”

“你。”小淥水哪兒是個能讓人的主兒啊,如今都被人這般的欺負了,這小火爆脾氣怎能讓人,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櫃臺邊上:“啪”的一聲,將一錠金子定在桌上,財大氣粗的說道:“掌櫃的,這只羊我要了。”

賣羊的掌櫃雖說有點兒小資本,但也沒見過這麼大的一錠金子,眼睛頓時成了金黃色,看著桌上的金子,沒想到竟遇到個有錢的主兒,這只羊竟值這個價位。

太子看到那錠金子,再看看掌櫃的眼睛,心裡暗暗發笑:真是個可笑的丫頭。走到櫃臺邊兒,一把拿過就要消失在掌櫃手裡的金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發一言。

一邊的淥水見此,不屑的笑道:“怎麼?沒見過金子啊?哼,看你穿的人五人六的,沒想到連金子都沒見過。”

這次,聽到她的話,太子非但沒生氣,看她生氣的樣子還覺得很可愛,將金子塞到懷裡,笑道:“是沒見過這麼大的一錠金子,既然姑娘抬愛,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收下這枚金子了,多謝姑娘。”

“你。”看到他的動作,淥水驚奇地睜大眼睛,指著他懷裡的金子氣道:“你,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這金子也不是給你的,你快給我拿出來。”說完伸手就要去他的懷裡拿出金子。

只見太子一個閃身,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站到一邊,滿臉笑容的說道:“自古言,男女授受不親,姑娘一個芳齡女子怎可對我一個英俊少年這般,知道的人說你我沒什麼關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的,在下的名節是小,大不了在下先將姑娘帶回去,等姑娘到了年紀的,再與在下談論婚事,可這樣一來,姑娘的名節豈不是蒙受了大的損失了。”

小淥水撲空了一次,剛停下來就聽見他這麼說,心裡更是一團火焰冒了上來,走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狠狠的說道:“我呸,就憑你,你有什麼資格與本小姐說這個,你知不知道本小姐的身份,竟然敢這麼說,再說了,你以為你是誰,竟敢與我談婚論嫁,哼,將你祖宗十八代都拿出來,你也不夠格。”

這二人吵的是如火如荼,而一邊的碧照與一青看的卻是目瞪口呆,二人都沒想到自己的主子竟能有這樣的口才。不過,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二人也有些擔心,一青擔心人多的話,會對太子的安全不利。而碧照擔心的是,人多的話,萬一小小姐突然不見的話,那這次自己可就是萬死莫辭了。

“哎,小小姐,這店裡頭可不止這一隻羊,我們再看看其它的羊也行啊。”碧照走到小小身邊,將她拖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另一邊,一青也拉過太子,眉頭深鎖,很是不爽的說道:“九爺,今日出來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呢?難道這店裡就只有這一隻羊了嗎?非要跟一個小丫頭搶,九爺,您還真有毅力啊!”

“不行。”

“不行。”

只見碧照與一青的話音一落,就聽見這二人齊刷刷的喊道。這一喊,弄的碧照是一愣一愣的,而惹得一青則是十分的不爽,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出來的。

太子與碧照又走到櫃臺那兒,看著後頭的那隻羊,二人對望了數秒,最後,同時吐出一句話:“這只羊,我們要了。”

聽到這話,不單單是掌櫃的嘴長的老大,就連一邊的碧照與一青皆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二人,這二人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齊心兒了?

太子從懷裡將那錠金子掏了出來,放到掌櫃面前,說道:“找錢。”

掌櫃看到金子又出現的面前,兩眼放光的望著那錠金子,忽然聽到“找錢”二字,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些為難的看著面前的金子說道:“客官,本店小,找不起這一錠金子。”

聽到掌櫃的話,太子非常淡定的收回了金子,還是揣進自己的懷裡,而後從懷裡又拿出一錠銀子,說道:“這下找的起了吧?”

掌櫃的眼神順著金子望去,在看不到金子之後,又看到一錠銀子,心裡又是一喜:雖說銀子沒有金子那麼好看,但有總比沒有的好。將銀子收入囊中,對一邊的夥計吩咐道:“還不去準備一隻肥美的烤全羊。”

夥計被這二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忽然聽到掌櫃的話,連連點頭,轉身到後廚去準備去了。

“二位客觀,請上二樓雅間。”隨後就見掌櫃一臉笑意的點頭哈腰的將二人向樓上引。

只見小淥水和太子二人是怒目相視,也不知是如何進了這二樓雅間的。身後的碧照見到這樣的小小姐,有些替面前的那位公子擔心了,因為小小姐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氣的可以。不過,一邊的一青在見到太子這般表情的時候,很是好笑,這樣的太子可是很像三年的太子,受了氣卻又不能發洩出來,就這樣白白的憋著,還真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