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怎麼會不要你們呢?爹爹之所以來晚了,是因為爹爹有事耽誤了。”說完,玉彼蒼自然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夜棄琴。

感受到一道炙熱的目光,夜棄琴紅著臉低下了頭,將他手臂上的玉舍抱了過來,摸了摸玉舍的小臉,關心道:“玉舍昨天晚上睡得可好?可有半夜胸悶?”

“娘親放心,玉舍昨天晚上睡的很好,什麼情況都沒有。”聽到娘親關心的話,玉舍搖搖頭道。

床上的夜焚琴聽到他們的話,嘴角一翹,與玉重紗對望了一眼,笑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我可是下不了床的啊!”

玉重紗聽到她這麼說,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而夜焚琴卻刻意裝作沒看到一般。

聽到姐姐的聲音,夜棄琴抱著孩子便向內室走去,玉彼蒼則抱著玉璧跟在她的身後。

等到他們走進,夜焚琴看到了她臉上的光彩,還有一邊的玉彼蒼也是雙眼一直在她身上。見此,夜焚琴笑了笑,調侃道:“三哥,棄琴她在我這兒,跑不了的,你要是再這麼看的話,估計棄琴就要被你給看化了。”

“姐姐……”聽到姐姐的話,夜棄琴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

“咳咳咳。”玉彼蒼單手握拳,放在嘴下,故作咳嗽狀,想緩解尷尬。可事與願違,懷裡的玉璧見到自家爹爹這般,以為爹爹是身體不好,非常關心道:“爹爹,你怎麼咳嗽了?是不是著涼了?要是著涼的話,是一定要看大夫的。”

看著玉璧認真的小臉,玉彼蒼只覺得這是自己的兒子嗎?怎麼這麼拆自己的臺啊?

玉重紗見此,嘴角一笑:“好了,好了,玉璧,你爹他沒事,你和玉舍跟著碧照去淥水的房裡看看淥水怎麼還沒醒的。”

“恩,好的。”玉彼蒼與夜棄琴分別將懷裡的孩子放下,隨後兩個孩子便跟著碧照出去了。

等到孩子們走後,玉重紗拍了拍三哥的肩膀道:“三哥,我們出去聊聊吧!”

玉彼蒼先是不解老四的意思,但看了看老四,最後還是明瞭:“好。”

待到屋子裡只剩下夜焚琴與夜棄琴二人時候,夜焚琴拍了拍床邊道:“來,坐下吧。”

夜棄琴走到床邊剛一坐下,夜焚琴便看到她脖子上的紅印,眼角一笑:看來昨天晚上玉彼蒼不單單是成功了,還是空前的勝利啊!

“你與他和好了?”

夜棄琴今日穿了一件高領的華服,紫衫素裹,不似平常的素衣,這一身衣衫看上去多了很多生氣。聽到姐姐的話,再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夜棄琴的臉已經堪比那大紅嫁衣了。

見此,夜焚琴不用再問就已經知道答案了,不過現在她很好奇的是,玉彼蒼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能讓棄琴一個晚上就原諒了他?

“他昨天晚上都做什麼?你竟能這麼快就原諒他了?”

等到臉上的紅暈消散了之後,夜棄琴低著眸,將昨天晚上冰洞裡的事與姐姐一一說出……

今日的天氣是格外的好,萬裡無雲日正中,暖洋洋的照著大地,撫摸著花兒、草兒,就像一位慈祥的老爺爺。

兄弟二人漫無目的的在花園裡散著步,看著這滿園的花朵,此刻的玉彼蒼覺得什麼都是美的,就連那光禿禿的假山在玉彼蒼的眼中都是七彩的。一邊的玉重紗看著身邊的三哥一個人傻笑著,心裡很是為三哥高興,這是十年來,三哥還是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不過,還是得逗逗三哥:“三哥,你要是再笑的話,估計這口水都能流成河了。”

“嗖”的一下,玉彼蒼吸了一下口水,沒有啊!

“老四!”發覺被耍了,玉彼蒼很是開心的沖著老四喊道。

玉重紗見此,故作淡定的岔開話題:“好了,三哥,再過五日應該就是秀女進宮的時候了。”

聽此,玉彼蒼也順著他的話走了,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恩,不錯。”

想了一會兒,玉重紗說道:“焚琴想問問武媚為何要對淥水下手。”

“什麼?”聽到這個,玉彼蒼一驚:“老四,你應該知道這個時候每一個秀女都是被看守的嚴嚴的,更何況還未進宮便得聖心的武媚了。”

“我知道,但是我也想知道她為何要那麼做?或者說,她背後的勢力是誰?”

玉彼蒼皺著眉頭,聽到老四的話,嘴抿得緊緊的,的確,這些日子下來,除了查到淥水中毒是她下的之外,便什麼都查不出,就像是蛛絲都斷了一樣。

良久,玉彼蒼說道:“她背後的勢力肯定不簡單,要把她弄出來不難,關鍵是要讓她完全回去。”

“過兩日,大舅子就來了。”

“真的?”原本還在為難的玉彼蒼聽到這個,眉梢一翹。

玉重紗點了點頭,笑道:“這些年,大舅子的能力我們也是看到了,僅憑他身邊的八大護法就能發展到這樣的地步,看來我們當年都輕看了這個大舅子。”

“恩,的確是沒想到,大舅子不單單將夜家的家業完好的繼承,還將此延伸到塞外,做起了國與國之間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