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錦衡:〔明天去玩泥巴?〕

玩泥巴,就是做瓷器,去啊,當然要去的,之前兩人約定好了的。

時奺:〔去啊,幾點?〕

宴錦衡:〔早上九點,下沉廣場見。〕

時奺:〔好〕

宴錦衡:〔你現在在哪?〕

時奺:〔在聽計算機二級的講座〕

〔嗯〕

宴錦衡在寢室寫作業,還有三張花鳥畫要交。

瓷器除了燒制重要,畫工一樣重要,畢竟“顏值”很重要,如果一個瓷器,上面的圖案很美,自然會偏向一點。

自從上次野營回來以後,兩人就很少見面,基本上沒碰見過。

一個是文化生,一個是美術生,平常上課的地點都不一樣,而宴錦衡是晨跑,時奺是夜跑,又錯開了。

畢竟還是要以學習為重,宴錦衡身上的擔子不輕,讓他只有戀愛,也難。

雖然不見面,但是微信卻是天天聊的,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宴錦衡會發一些關於瓷器的東西給她看,還有平時的畫作。

時奺是個“手殘”,想學畫畫,奈何學不會,所以看見宴錦衡的畫,總是要誇了又誇,在她眼裡,就是視覺盛宴。

這樣的誇獎,宴錦衡從小聽過不少,但是都沒有時奺的誇獎讓他來得高興,喜歡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因為約定的是九點,時奺就起晚了一點,七點半才醒來。

洗漱換衣服,去食堂吃早飯,到下沉廣場的時候,也快九點了。

這一次,宴錦衡來的比她早,已經在臺階上等著了。

時奺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拍了宴錦衡的肩膀一下,立刻蹲下。

宴錦衡回頭沒看見人,再轉過頭看著時奺在他面前偷著笑。

“學長早。”時奺的笑容漾在陽光中,漂亮的讓宴錦衡晃眼。

“奺奺早。”宴錦衡也笑著揉了揉時奺的頭發。

“走吧。”宴錦衡走前面。

“我們去哪裡?”時奺在後面追問。

“去我家怎麼樣?”

“啊?”不是說好了去玩泥巴嗎?怎麼變成了見家長?

“哈哈,逗你玩,帶你去我家的窯場,我就是在那長大的。”

“確認過眼神,學長是家裡有窯子的人,嘿嘿。”

“那是,那你還不快點抱我大腿,大佬帶你裝逼帶你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