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關內的百姓,這幾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鄭

伍雲召聚關造反,這些百姓雖明面上是支援伍雲召的。但是捫心自問,誰人願意放著好端賭太平日子不過,卻要冒險跟著造反呢?

城內,伍雲召一身素衣,頭裹白布,雙眼注視著城下上萬將士喊道:“我父親忠孝王一生忠心耿耿侍奉隋帝,南征北戰為大隋朝立下赫赫戰功,而今隋帝卻因莫須有的罪名,斬殺我伍家三百餘口,此仇不報,我伍雲召誓不為人。”

一萬將士喊道:“殺,殺,殺……”

一道道震動地的聲音響徹地,穿透雲霄。

南陽郡距離長安城不過八百多里路程,新文禮與尚師徒花費三三夜的急行軍之後,終於到達南陽關。

兩人在距離南陽關不遠處的伏牛山下安營紮寨,待得夜幕降臨之後,兩人合計一番決定趁著伍雲召毫無防備,準備夜襲。

新文禮與尚師徒大軍的到來,自然被伍雲召派遣的斥候發覺。

待得斥候將訊息告知伍雲召之後,伍雲召即刻徵召麾下將士商議對敵之策。

待得將士們齊聚之後,伍雲召朗聲喊道:“諸位將士們,適才接到前方斥候傳來的訊息,尚師徒與新文禮率領兩萬隋軍駐紮在伏牛山下,該怎麼迎敵?諸位給個章程吧。”

但見副將焦芳上前一步拱手道:“將軍,末將的意思是趁著隋軍人困馬乏,軍心不穩,趁夜襲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待得焦芳這番話落下之後,好幾個人拱手附議。

副將伍保卻皺著眉頭,上前一步道:“隋軍雖一路風塵僕僕,人困馬乏,但是我們要明白,那尚師徒可是能征善戰,頗有一番本事,豈能不防備我們趁夜攻營。”

焦芳沉思片刻道:“那依伍將軍的意思,該怎麼辦?”

伍保接話便道:“我們理應加固城池,防備隋軍隨時前來攻城。”

聽得伍保這番話,焦芳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隋軍會趁夜前來攻打南陽關?”

伍保淡淡地了句:“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的樣子,伍雲召揮手道:“好了,你們兩人莫要爭執了,隋軍雖才來,但是依著尚師徒為人謹慎的性格,肯定會做好相應的準備,所以我們今夜還是嚴陣以待吧。”

待得伍雲召這番話落下之後,眾人異口同聲喊道:“謹遵將軍號令。”

待得伍雲召離去之後,焦芳輕輕拍了拍伍保的肩膀道:“伍兄今夜就好好鎮守在城牆之上吧。”

伍保輕輕一笑道:“但願明日隋軍前來攻城之時,將軍能多殺幾個隋軍將領。”

焦芳竄緊拳頭道:“你放心吧,將軍與我有恩,明日我定當與千軍萬馬之中取得新文禮項上人頭,方能報將軍大恩大德。”

伍保情不自禁地拱手道:“在下就提前恭祝將軍旗開得勝了。”

待得這番話完之後,兩人分道揚鑣,各自前去忙碌,此處不再多言。

夕陽落下之後,皎潔的月色逐漸升了起來。

山野間的雜草隨風搖曳,各種蟲鳴聲絡繹不絕的響了起來,演奏著一場別樣的演唱會。

夜深人靜,四下裡只聽見微風輕拂。

城牆之上的伍保,耷拉著腦袋遙望著遠處點點星光的隋軍營帳,沉思片刻之後,心情沉重地返回角樓。

就在伍保轉身回到角樓之後,一隻利箭破空而來,準確無誤的射在屹立在牆垛附近計程車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