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撇嘴,“你以為我願意收留你啊?我根本就不想收留你好嗎?現在每次遇見霍斯年或者是他的人都心肝亂顫,害怕的要死。”

她又道:“還有,小秋啊,雖然呢,咱倆關系是很好,我也樂得有一個人給我煮飯洗衣服,但是呢,就是你吧,還是要有你自己的生活,對不對,你也不能一直就這樣躲下去啊,你知道的,霍斯年一直在找你。”

葉小秋突然不說話了,淡淡的望著文簽說:“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文茜一聽她這麼說,立即從板凳上坐了起來,“說什麼胡話呢?我怎麼可能嫌你煩,你這樣說可真就傷了我的心了。”

葉小秋看文茜真著急了,反而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煩我的。”說完話她就坐下來開始心安理得地吃起了飯。

文茜想了又想斟酌說道:“小秋,我今天碰到明遠了,他說你走了之後霍斯年的狀態特別不好。走的是你,可是倒黴的卻是霍斯年,他的那些屬下們你不知道他們這些天天天提心吊膽,一不留神就會被霍斯年各種罵,各種扣獎金,各種被派出差,你走了他心裡苦悶,這苦悶無處發洩,就只能發洩到下屬身上,小秋啊,你要是有點良心的話,也應該可憐可憐他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霍斯年他是什麼樣的人。”

葉小秋權當沒聽到,繼續吃著自己碗裡的東西。

“而且我聽說。天天不好好吃飯,晚上更是沒辦法好好休息,整個人瘦的好大一圈,都快認不出來了,好可憐哦。”

“你可憐他,那你去跟他做飯送飯呀!”

“喂,你說這是什麼屁話呀?!朋友夫想都不要想,好不好?!”

葉小秋夾一口菜,一邊吃一邊說:“誰說他是我的夫了?他現在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哦,是嗎?一點關系都沒有,葉小秋,你這人什麼都好,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口是心非,你知不知道。心裡明明喜歡他要死要活的,嘴上卻還說著不要不要。明明喜歡霍斯年明明放不下霍斯年,卻還要躲著人家說什麼,他對你不坦誠,要我說啊,不是他對你不坦誠,而是葉小秋你膽小,不知道如何面對你倆的關系,所以選擇了逃!避!”

葉小秋不說話,一副隨你怎麼說的樣子。

“哎,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對了?我就說吧,小秋遇到事情之後呢,不要想著逃避,要想著迎難而上,去解決它,不要遇到一個難題就感覺解決不了就放棄了,你應該想想盡一切辦法去嘗試一下,哪怕嘗試都不成功,至少你也為這件事而努力過奮鬥過,付出過對不對?”

葉小秋拿著筷子的動作漸漸放緩,文茜知道她肯定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於是牟足了勁兒繼續說:“你說過霍斯年對你不坦誠,可是你對他足夠坦誠嗎?你不也是生了氣之後立馬就跑出來,你都沒問問人家到底為什麼那樣做,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總之把話說開,之後才討論在不在一起的問題,對吧?

遇到問題是先要解決,解決不了,在想著放棄在想著幹嘛幹嘛的,你這還沒解決呢,就直接把人家給全盤否定了,你不覺得你自己太殘忍了些嗎?”

殘忍嗎?葉小秋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只知道在確定霍斯年有很多事情瞞著自己之後心裡很難過。

“小秋,聽我一句勸,不要再躲著了,去找他把話說清楚,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好,至少讓他死也要死個明白。”

要去這樣做嗎?

葉小秋心煩意亂,只好堵住文茜的嘴說道:“我不去,現在我什麼都沒想好,既然沒想好,那就先這樣吧。”

唉,文茜嘆息一聲,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文茜仍是覺得心中不快,繼續說道:“這人生啊,就那麼長的時間,過一天少一天,你不好好把握,你不覺得自己太虧了嗎?”

葉小秋放下碗筷,饒有興致的盯著文茜說:“哦,我算是發現了,你這就是巴不得我回去呢,告訴我有沒有把我的行動向外洩露出去?”

文茜立即雙手指天,“沒有!絕對沒有!不經過你的允許,我敢把你的訊息洩露出去嗎?”

葉小秋點點頭說道:“沒有就最好了。不過為了你預防說出去,你必須給我發一個誓。”

“發誓?”文茜不解地問,“發什麼誓?”

葉小秋想了一會兒說:“你就發誓如果你說出去這輩子都嫁不出去,而且而且胸小一個罩杯。”

“我靠!”文茜猛然從桌子上坐了起來,盯著葉小秋說,“葉小秋,你這也太狠了吧?!”

“沒辦法,不狠的話,堵不上你的嘴啊。怎麼樣,你就說你敢發還是不敢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