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兒看著賬目只覺得頭痛欲裂,她把手插進頭發,抬頭卻看到寥軒還在辦公室裡沒有離開。

她怒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我讓你走你沒有聽到嗎?”

“剛才你說的是請便,並沒有讓我離開。

我想你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如果不介意,可以說出來,也許我能夠幫助你。”寥軒微笑,竟然自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一個學生,能幫的了我什麼?”程若兒冷哼。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緊接著一個帶著金項鏈的青年帶著五個壯漢走了進來。

青年看了一眼寥軒,然後看向程若兒。

“怎麼樣?賬目算好了嗎?

你父母欠我一百萬,你打算什麼時候還?”青年說著話,走到寥軒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錳,你說過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

現在才兩天,你怎麼就來了。”程若兒怒道。

“我這也是為你好。

你要知道,這僅僅是兩天,你的利息就漲了二十萬。如果一個星期,那麼你可就要還一百八十多萬了。”陳錳自己倒了一杯水,呵呵笑道。

陳錳的一句話,讓程若兒猛的站了起來。她指著陳錳怒道:“利息?什麼時候有利息這麼一說的?

我父親的字據上可沒有說過有利息這回事。

你是不是看我一個女流好欺負?”

陳錳呵呵一笑:“別這麼說,我這人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跟你父親當時是口頭協議,當時有證人在場。

在法律上面口頭協議也是具有法律效應的。

你家的事情我其實很瞭解。前段時間金融危機,你父母的錢敗得差不多了。

你們這個場子也就勉強一百多萬。我看你還是直接把廠子交給我算了。”

寥軒一直在看著陳錳和程若兒的交談。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

程若兒的父母看樣子是為了躲債逃走了,只留下一個爛攤子給了程若兒。

可是程若兒為什麼看到金鑰匙會那麼大的反應呢?

而現在陳錳明擺著就是要耍手段把這個場子給弄到手。

程若兒畢竟還小,他被陳錳堵的有些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