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軒一掌將餘天鮑的手臂推開,冷笑道:“直接殺了你,豈不是浪費!”

“狂妄!”餘天鮑聞言大怒,他一把年紀,竟然被寥軒如此小看。這讓他憤怒不已,他的拳勢兇猛如虎,對著寥軒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寥軒感受到餘天鮑的瘋狂,他沒有驚訝,相反的他的心中暗喜。他的目的就是激怒餘天鮑。

腳下淩波微步施展,將餘天鮑的拳勢一一躲開。

接連的強攻,餘天鮑的內力消耗巨大。而寥軒卻在淩波微步的運轉中慢慢恢複著內力。

餘天鮑在一番兇猛攻擊之後,他好似察覺到了寥軒的意圖,他感覺自己一直都被寥軒戲耍,這讓他更加憤怒。

“小子,有本事正面跟我打,躲躲閃閃算什麼?”

“好,就跟你正面打!”寥軒哼笑,隨後一掌向著餘天鮑的前胸拍去。

餘天鮑現在內力消耗巨大,他知道如果再不速戰速決,那麼他很有可能輸給寥軒,他一咬牙,全部的內力都灌注在右掌,與寥軒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原本以為寥軒會在這一掌之下被擊退,可是他忽然察覺到自己的手掌竟然被寥軒的手掌吸附住。

他想要收回手掌,但是卻好似被寥軒的手掌粘住。

“這怎麼回事??”餘天鮑大驚。

就在他驚訝的時候,寥軒的北冥神功已經運轉起來。強橫的吸力將餘天鮑僅剩的內力向著自己的身體吸來。

如果餘天鮑的內力是在巔峰之時,他還能抵抗寥軒北冥納虛的吸力,可是現在的他內力所剩無幾哪裡還能抵擋得了?

轉眼,他的內力已經空虛,就連力氣都已經消散,此時的他虛弱非常,臉色煞白的猶如死人。

“吸……”餘天鮑剛想說出吸星的名字,可是寥軒卻不給他機會。

一掌拍在餘天鮑的天靈蓋,一聲脆響,餘天鮑睜大眼睛,不甘心的死去。

“這……”

餘天鮑倒在地上,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平陽血刀門執事,竟然被一個青年打死!

餘天鮑的老僕愣在當場,他看著倒地身亡的餘天鮑,目瞪口呆。他真懷疑這是做夢。

就算寥軒已經是融會貫通的高手,可是餘天鮑已經是融會貫通巔峰之境,怎麼還會敗在寥軒的手中?

短暫的精神恍惚,他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

“你敢殺我老爺,給我死!”

老僕怒吼,好似一頭猛獸一樣向著寥軒沖來。

寥軒冷眼看著老僕,他蹲下身子,將餘天鮑的一滴鮮血接到了掌心,而後他的內力轉為極寒,一片“生死符”已經在他的掌心凝聚出來。

看到寥軒竟然將他家老爺的鮮血滴到手心,老僕覺得寥軒這是對餘天鮑的一種侮辱,他怒火沖天,轉眼沖到寥軒的身前。

可是就在此時,寥軒甩手將一片薄如蟬翼的血色冰片丟了出來。

老僕根本不知道寥軒的武功路數,他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生死符”打中。

緊接著,他的體內就傳來了難以忍受的巨癢。

而在這巨癢之後,還有針紮一樣的痛苦。

無比難受的感覺,讓老僕的內力無法彙聚,他痛苦的撓著身上,想要減輕癢癢的感覺,但是無論他怎麼撓,都無法止住這深入骨髓的癢。

他的身上,被他撓的滲出一道道血痕,他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悽慘的聲音讓人心裡發毛。

“你們誰要替他報仇?”寥軒看著周圍的人,冷哼道。

在場的血刀門弟子,大多都是初窺門徑,只有樂清執事兒子身邊的幾人是略有小成。

現在平陽血刀門的兩個融會貫通境的都被打死一個,另一個還在遭受著折磨,他們誰敢再上前?

“你殺了餘執事,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告訴血刀門總部,你就等著血刀門總部的追殺吧。”樂清血刀門執事的兒子對寥軒呵斥道。

“你是誰?”寥軒看著他問道。

“我的父親是樂清血刀門的執事,你在我們的地盤殺了餘執事,這事情我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們走。”

這個青年也不是傻子,他們看到寥軒殺了人,寥軒極有可能殺他們滅口。所以他說出父親的名字就是想要震懾一下寥軒,然後趁寥軒沒有做出選擇的時候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