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小天話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

黃標這個人在林小天看來是十分危險的。

他曾經不安分的策劃謀反,後來又逃走了,只是林小天沒有想到,他居然逃到了瓦圖國去。

而且還幫助瓦圖國攻打西出國。

雖然這只是大豐邊境的兩個小國之間的爭鬥,但是林小天看的出來,黃標的最終目的還是在大豐。

所以這一次讓黃標又逃掉,可能會引發之後一些嚴重的後果。

林小天心裡這樣想著,但是卻沒有說出來,他不想破壞了這大獲全勝的氛圍。

擊敗了瓦圖主力之後,阿母關人人都興高采烈,都馬將軍也不例外。

眾人都是載歌載舞的慶祝這一場勝利。

到了晚上,阿母關一座邊關都燃氣了幸福的煙火,軍民載歌載舞,共同慶祝這一場經歷了三個多月的勝仗。

林小天作為第一功臣,當然也受到了阿母關軍民的愛戴。

每一個人看到林小天的時候都把他當做了阿母關的神,更是整個西出國的英雄。

林小天受到的愛戴讓他有些無法承受。

因為這個國家的人,表達敬仰的方式就是喝酒……

雖說林小天透過自己家的提純酒早就練出了酒量,可是那只是酒量啊,並不是食量。

西出國的酒和大豐差不多,都是沒有提純的糧食酒,在林小天看來,喝這種酒就和水沒什麼區別。

酒還好說,喝多了就睡了,可是喝水……喝多了也能吐。

阿母關的軍民一人上來敬了林小天一碗酒,沒過多久,林小天就不行了。

跑到房子後面去吐了。

“這就不行了?”潘西臣不知道從哪跑出來了。

他看著林小天扶牆嘔吐的狼狽樣子,一臉的幸災樂禍。

“不服你去試試。”都已經吐的雙眼泛紅了,林小天還在嘴硬。

潘西臣過來拍了拍林小天的後背,隨後說道:“我知道你還在擔心一個問題。”

林小天嗯了一聲,隨後又開始吐。

“你應該還在擔心黃標的事情吧。”

吐完了的林小天蹲坐在地上,揉了揉眼睛,“是啊,這一場大勝很提氣,但是一天沒抓到黃標我就覺得不安心。”

“這個傢伙心機很深,放他走了,不知道還能惹出什麼么蛾子。”

潘西臣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的。”

林小天奇怪的抬頭看向潘西臣。

潘西臣分析到:“你想想,黃標既然跟隨軍隊來到了邊關,那麼他會不會就是軍隊裡的人呢?”

“你什麼意思?”林小天表現出了興趣。

“你看啊,黃標跑到了瓦圖國去,剛到那邊沒幾天就開始攛掇戰爭,而且瓦圖第一個目標就是西出國。”

“這應該就是黃標的手筆,而他攛掇瓦圖打西出,恐怕目的不在西出。”

聽到這裡,林小天不自主的打斷了潘西臣,‘他的目的還是大豐。’

“沒錯。”潘西臣說道:“黃標的目的還是大豐,而他攛掇瓦圖打西出目的很有可能是要對大豐採取包圍之勢。”

“所以著一些都是黃標的謀劃。”

林小天聽完了潘西臣的分析然後說到:“這些我都知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