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孟安雅還從空間裡面拿出一把木質的弓弩,那是他們在東大陸閑來無事之時做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用場了。

弓弩上的箭都是被抹了毒藥,那是淵嘴裡的毒液,一滴便可輕而易舉的殺死十個王階的獸人。

毒性之強悍,除了老祖宗和族長之外無人可抵。

“因兒別怕,我們在東大路也玩過弓弩對不對?你的準頭還行,這就送給你了,如果有對我們不利的獸人靠近,就直接將之擊殺!反正我空間裡的毒箭多的是,不怕被用完!”

說到此處,他不得不,慶幸自己閑來無事做的這些,也算派上用場了。

“媽媽,我…我…我從來沒有殺過人!”

別看因兒真是膽大妄為,但讓他殺人還是不敢。

孟安雅輕輕的托起了女兒的頭,無比認真的說道。

“因兒你聽我說,現在這個局面,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如果想活著的話,就必須戰鬥!這也是媽媽給你上的第一堂課知道嗎?你是勇敢的孩子!”

“我…我知道了!”

因兒當然明白這個大陸強者為尊,媽媽也經常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她沒有獸階,但也不能給媽媽拖後腿。眼睛一閉咬緊牙關,她也要變強,不讓任何人傷害自己最親近的人。

於是他們就慢慢的前行,弓弩實在太重了,因兒又很小,所以孟安雅也幫她拿著,並沒有收進空間。

怕萬一危險突然將近,來不及拿出。

他們中途商量好了,因兒專門射擊遠距離的危險,而孟安雅則是近距離的進行肉搏。

突然,頭頂的天空中,不知何時多了好多隻大鷹,它們在天空中不停的盤旋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噓!”

孟安雅和因兒互相對視一眼蹲了下去,這次他們沒有敢抬頭,高階獸人都是非常敏感的,如果背後有人看他的話,就會有一種被偷看的感覺,從而根據那種感覺找到偷看他的人。

正在緊張兮兮的時候,腳邊不知何時爬了一條半米長的眼鏡蛇,扁扁的腦袋對著他們吐著蛇信子。

“啊!”

因兒低呼一聲,孟安雅伸手一把捏住了蛇的七寸,又拿出匕首將之大卸八塊。

雖然聲音很輕,但還是驚動了天上盤旋的巨鷹,他並沒有朝這邊望過來,而是嘶鳴一聲對著周圍的屬下發出只有鷹可以聽得懂的號令。

四面八方的鷹獸就朝著孟安雅這個方向飛來。

再說淵和木斯他們正在外打獵的時候,突然被好多流浪獸圍攻,發出嘎嘎的怪笑聲。

“你們這是在找死!”淵冰冷的說道,同時心中還升級一股戰意,雄性的獸階只有在交戰中才能得到很好的提升。

那流浪獸的首領根本沒有去在意她的話,又怪笑兩聲說道。

“原本本王已經和鷹族長商量好了,蛇族沒了王蛇後裔就是一灘散沙,等千年之後強者隕落,我們就將之瓜分!卻沒有想到又出來一個你,實在沒有辦法啊!等你的崽子們都成長起來,還有我們什麼立足之處?當然要先下手為強嘍!”

眾所周知,凡是王蛇後裔的蛇獸們,那毒液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一旦練到小成,就連王者五階以上獸人被噴到,那也只有化為血水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