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你怎麼了!我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獸人的直覺都是非常敏銳的,這麼長時間的盯著肯定會被警惕的橫兒給發現。

“沒…沒什麼,我只不過突然發現自己的孩子們長大了,心裡很高興,又好心酸!”

“你高興我理解,可是為什麼心酸?”伶兒的腦袋瓜子反應有些慢。

孟安雅伸出手愛憐的撫摸著伶兒的腦袋。

“因為你們成長的背後是血淋淋的付出!”說著,眼睛就不由得濕潤了。

坐在木板上被明碼標價的雌性,不甘心自己這樣被忽略,直接從木板上跳了下來,不怕死的跑到淵和木斯的面前。

“雄性,你長的可真是威武強大,你需不需要一個暖床的雌性?人家的床上功夫可是很厲害的喲!”

說著還對他們兩個雄性拋了個媚眼,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撫摸著。

本來還想要展示一下自己傲人的身材,結果還沒來得及展示,就被一掌給拍出了百米之外,口吐鮮血。

然後一個略帶稚嫩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一個醜八怪竟然敢上阿母的伴侶,真是找死!”

孟安雅看到這情形並沒有同情的上去檢查那雌性的傷勢,而是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著發火的橫兒。

他從來都是冷若冰霜的對待任何人,沒想到發起火來這麼可怕呀!

“崽崽好樣的,以後你阿母的安全可就要依靠你嘍!”淵驕傲的看著橫兒,與有榮焉,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碰到個冷釘子。

“哼!剛才那個雌性都差點摸到你了,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對阿母有別樣的心思?”

就算知道阿父是不可能喜歡上其他雌性的,橫兒還是很不高興,反正阿母正在身邊,量這條蛇王對自己不敢怎樣。

橫兒有恃無恐。

“額!雅雅我…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

淵急忙想要解釋,也沒有時間去怪罪那個挑撥離間的兔崽子。

可是話從嘴裡說出口,卻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要他說剛才是想要試探雅雅的反應嗎?

如果真的說出來,那才是找死呢。

“好了,我們既然已經是伴侶,如果這點事情都怪罪你的話,那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信任?”

孟安雅根本不在意,從獸皮口袋裡拿出一顆珍珠送給攤主。

“你拿著和珠幣去找巫醫給那個雌性治一治吧!”

剛才生命蝴蝶已經說過,那個雌性生命沒有大礙,那也沒有過去檢視的必要了。

人家都挑釁上門了,她也不想上趕子給人家治病。

這一點小插曲沒有給周圍造成任何的注意,好像這種事情平時就發生了太多似的,大家早已見怪不怪。

來來去去的獸人中眼神裡都流露著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