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小心!”

下床的時候,孟安雅有些大意了,腿沒有站穩一個踉蹌就差點跌落在地。

幸好木斯眼疾手快的將她給扶了起來。

“你…”

剛想要罵人的話忽然又止住了,就是那種話罵出去,恐怕木斯會更高興的吧,哼!才不會讓他高興呢。

遠在森林深處的淵正在朝著更加深的密林裡快速游去。突然感覺胸口一疼,聽下了前進的步伐。

“嘶嘶…嘶嘶…”嘴裡吐著長長的蛇信子,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雅雅她生病了?不對!或者是遇到危險了?為什麼我跟我感覺自己的胸口那麼疼呢?

自己的傳承記憶也沒有尋出個所以然,若是伴侶生病了,或者遇到危險,那麼身為高階蛇王的自己是會有所感應的。

可是剛才那種心痛只是一轉而逝,沒有什麼預兆,也沒有持續。

搖了搖頭,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穹蒼,密林裡面不知道有沒有兇殘的野獸,我們聯合在一起怎麼樣?到時候將別的獸人或者野獸給打趴下,然後好東西我們一起分享!”

“不需要!”

遠處傳來輕聲的討論,讓聽力極為敏感的淵注意到了。

可能是由於四面八方的獸人全部都朝著一個地方而去,所以越是快要到密林深處,見到的獸人就越多,而野獸卻反而不多。

本來聽到聲音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可是關鍵是,竟然有獸人叫著穹蒼的名字。

而且回答話的一個雄性獸人,那聲音也特別像穹蒼。

淵第一反應就是穹蒼找到了。

只是他沒有立刻上前,心情五味雜陳,不知是喜是憂。

一旦將穹蒼給找回去,那麼自己在雅雅心中的地位可就是老二了。但如果不去找他的話,雅雅又會不高興。

該怎麼辦呢?

正陷入兩難的境地,突然發現那聲音竟然沒有了。吐著蛇信子來到剛才說話的地方,那裡還留下了穹蒼的氣味,只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要不就當做沒有發現?’他私心的想著。

反正現在知道穹蒼已經在這個地方了,以後還是有相見的機會,自己何必去追他呢?

等將那天材地寶給搞到手再說吧。

這麼想著,淵也就不再糾結,直接朝密林深處又開始遊。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越是朝裡荊棘叢灌木叢和樹木就越是密集,遮天蔽日不見半分陽光。

能夠進入這裡的獸人獸階都在五階以上。低於五階的,他們的身上全部都帶滿了傷痕。

不知是這些灌木叢上面的刺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反正他們那些堅硬的外皮竟然被刺破。

而且傷口越來越深,還有的發紫了,當場口吐白沫死亡,那些獸階低的見勢不妙就回去了。

只有高階獸人還不遺餘力的往裡面沖。

淵現在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一條小河邊,沒有繼續往前去了,而是躺在河裡,靜靜的泡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