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身上又痛又癢的,真是被它叮到了。

“怎麼了?怎麼了?”

淵和木斯同時往裡面沖,但是他們不知道那拉鏈是怎麼用的,在著急之下索性用自己的利爪在帳篷上劃了個大洞,才鑽了進來。

“蚊子,好大的蚊子,這裡的蚊子怎麼這麼大呀?如果我不是及時醒來的話,恐怕都要將我的血給吸幹了!”

“蚊子???”

木斯和淵同時做懵逼狀態。

“就是那個!”孟安雅伸出手指,指著地上的那兩只蚊子屍體。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

淵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伸出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心中有些懊惱,自己跟木斯置什麼氣呀,為了怕他笑話就沒有進到這裡來住,結果雅雅卻被這吸血的蟲子給咬傷了。

“嘶,冷!”

冷風從那帳篷的洞外吹了過來,讓孟安雅打了一個哆嗦。

本來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要蓋被子,所以他只穿了睡衣兒,而所謂的睡衣就是夏天的短袖短褲。

在白天穿還好,但是晚上將被子一掀開確是很冷的。

孟安雅抬頭看到拉鏈處破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頓時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們真是進來就進來嘛,幹嘛把我的帳篷給毀了呢?”

“對,對不起雅雅,我們當時太激動了,所以就……”

兩個獸人同時低下了頭,這禍是他們一塊闖的。

“我就是奇怪而已,你們進來的時候直接劃道口子不就鑽進來了嗎?為什麼連帳篷邊上的布都給扯掉呢?”

她欲哭無淚的說道。

那兩個獸人低著頭,一副我錯了的樣子,不管孟安雅怎麼說,他們都是低著頭悶不吭聲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你們了,那樣一副小媳婦似的,跟我欺負你倆了一樣!”

孟安雅說完這話就拉著被子又繼續睡了起來,這個帳篷是她唯一的帳篷,還是等明天起來將帳篷給縫補一下吧,要真是不能用了才糟心呢!

感覺自己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可是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還是陰沉沉的,好像剛剛天亮的樣子。

她坐起身,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難道外面是要下雨了嗎?”

“當然當然,主人,你可真能睡,再睡下去的話,一天就要讓你浪費過去了。”

生命蝴蝶猶如一道閃電,經過那個破損的帳篷處鑽了進來。

“你這又是跑到哪裡去快活啦?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主人,可是你看看自從我們契約之後,你有幾次待在我這裡面呢,有時候甚至好長時間都不見蹤影!”孟安雅嗔道。

以前沒有看出來呀,生命蝴蝶剛剛和自己契約的那時候,總是呆在自己的體內一動不動,連話都很少。

可是自從第一次飛出去之後,就經常不吭聲的就跑了,而且在外面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也不知道都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