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瞞著我了那麼長時間,還說你毀容了!說吧!我該怎麼懲罰你?”

對於孟安雅沒有真正的毀,阿那也是非常高興的!不僅僅是有了對其她雌性炫耀的資本,更是為朋友而開心。

這樣的話看誰還敢叫她的好朋友醜雌性,自己也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亮瞎那些獸人們的狗眼。

雖然自從孟安雅當上族長之後就沒有獸人會敢叫她醜雌性,但是架不住他們心裡這麼想呀。

阿那感覺自己與孟安雅相處的時間長了,就連說話用的新詞也多了起來。

“對不起阿那,我之前是騙了你,不過當時我是有苦衷的!我……”

孟安雅想要解釋,但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說,難道要說自己長的太漂亮了,怕被別人糾纏嗎?不不不!這樣說會不會讓阿那感覺自己是在炫耀呢!

而且她當時的身份那麼特殊,真的可以算是階下囚了,自己只一心害怕被這部落裡的獸人們當成公共伴侶,根本沒有考慮這麼多。

那時候的心情就是,就算讓自己毀容了,哪怕去死,也不會任由自己被別人糟蹋的。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並沒有怪你!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有苦衷的,這部落裡雄性獸人那麼多,而且你又那麼美麗,被全部落的雄性獸人追求也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情呢!”

阿那對於這件事情表示理解,但是阿洛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好呀,原來你是小雅!竟然騙了我這麼長時間,而且剛才還騙我說是什麼獸神大人的使者,你簡直太壞了!”

阿洛的那張醜臉紅得像個猴屁股,她剛才的表現真是太丟人了,真是恨不得鑽進洞裡永遠不出來。

“對不起!你就別生氣了,要不然我做一桌子大餐給你賠罪好不好?”

一聽到有吃的,阿洛頓時從生氣變成興奮,也不顧盯著孟安雅那張美麗的臉蛋看了,轉身就開始去鑽木取火。

這急忙慌的樣子也沒誰兒了。

“呵呵!看看她那件食物就像見命的樣子,真不敢相信她的伴侶在整個冬季是怎麼將她給養活的!”阿那調笑。

食物當前,阿洛根本沒有理會任何人,只是低著頭認真地開始鑽木取火。

到最後還是孟安雅實在忍不住了,拿著瑞士軍刀走到阿洛的面前蹲下。

“我的老天爺呀,某人剛剛還不是在吹牛皮說她會鑽木取火了嗎?結果連最基本的都不懂,哎,愁死我了!”

她一把將阿洛手裡的那根木棒搶了過來,用瑞士軍刀將頭給削尖,然後才遞了過去。

額!

阿洛看到這根被削尖的木棒,她有些頭大,自己剛才竟然將這一步給忘了,拿著棍頭就往木頭上鑽,真是。…太丟人了。

不過這都要怪她們,誰要她們笑話了自己來著。

手裡拿著那根被削尖的木棒,又開始奮鬥起來,連頭都不敢抬,生怕看到那兩個雌性又笑話自己。

她今天出的醜真是太多了。

好不容易將火給生起來,終於可以做飯了,阿洛偷偷地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鑽木取火真是太累了,她決定以後自己再也不做這麼累的活。

之後阿洛燒火,孟安雅做飯,然後阿那在旁邊跟著打下手,很快一鍋香噴噴的水煮魚就完成了。

“小,小雅!你說這刺刺獸真的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