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可一世的蛇王,何曾對誰這麼低聲下氣過?不過為了伴侶就算做一次又如何!

“小雌性你別睡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擔心你,你知道嗎?你的那個伴侶根本就沒有死,他身上沾著的並不是我的毒液,他若是死了,你腰間的虎紋早就消失了!”

“真的嗎?”

淵正在懺悔,突然聽到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他激動的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小雌性你醒啦!你餓不餓?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我去給你弄!”他太開心了,小雌性醒了,她真的醒了!

“穹...穹蒼...沒有死是嗎?”孟安雅還是堅持她的問話,彷彿得不到答案就不罷休。她虛弱而目光堅定地看著淵。

“沒”他有些賭氣不高興的回答,沒想到自己高興了半天,小雌性的心裡卻只惦記著那個螻蟻。他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再生氣又能怎樣?很想咆哮著說‘他死了,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可是那樣只會讓小雌性更加的生無可戀,自己不能這樣做!

淵為了孟安雅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暴脾氣,他要改變,為了伴侶而改變。

這麼想著,淵的目光瞬間變的溫柔起來“傻丫頭,如果他死了,你腰間的虎紋就會不見的,你看,它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待在這裡嗎?”

孟安雅低頭往腰見一看,果然那個虎紋還是靜靜地躺在腰間“呵呵呵呵”她開始傻笑起來。

:穹蒼沒事,呵呵!他真的沒死。孟安雅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

“小雌性你別哭啊!我...我以後都聽你的還不成嘛!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弄些食物好不好?”淵看到伴侶哭了,也來不及吃穹蒼的飛醋,趕緊俯身安慰起來。

“我累了,你出去吧!”她眼含淚水虛弱地閉上了眼睛。

對於淵,孟安雅還是給有芥蒂的,不光是他對自己做下的事情,單單他是蛇獸這件事就讓她接受不了。蛇對於她來說可是非常恐怖的存在。

“你困了?那你就再睡會啊!我去給你找著吃食過來”淵看到小雌性眼裡的厭惡,他逃也似的跑開了,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會控制不住發狂傷害到她。

同時心裡也下定決心,等到小雌性的身體好些了,一定要偷偷地將那螻蟻給殺了,一個死人就算在她的心裡分量再重又如何?陪伴在她身邊的還不是自己?

他相信只要多一些時間,讓小雌性看到自己的好,她一定也會慢慢地喜歡上自己的。

“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吶!都是風風火火的,就不能老老實實待著嘛?你的伴侶還生病呢,你要到那裡去呀?”

淵剛跑到門外就被端著藥回來的白鬍子斑馬巫醫給抓個正著,他攔著淵的去路喋喋不休的罵道。

“我只是想要給伴侶去找些吃的,你攔著我幹什麼?”他很無語,這要是放在以前,他會直接將人給吃了再說,可是現在...好吧,伴侶的小命還捏在人家手裡呢!自己就吃點虧。

“啊?哦哦哦,你去吧,記得快去快回知道嗎?那丫頭不能沒有人照顧”斑馬巫醫對於自己誤會人家了有些尷尬,趕緊讓人滾蛋了。

淵聽到這話就離開了,他今天受到的挑戰可是前所未有的,自己竟然還能承受住了,真是奇跡。

“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吃的?趕緊拿出來,我的伴侶餓了!”他走到了另一個石頭屋,對著部落裡的族長詢問著,說是詢問那是好聽的,其實就是直接要,有就給,沒有就死,很簡單的問題。

“有,有”族長擦了把額頭上冷汗,哆哆嗦嗦地將屋子裡剛做好的食物給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