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淮和百仲宜兩個靠著紙、筆和手速發財,於昭歌和獨孤萱兩個也找到了路子。

大街上,畫地為擂。

獨孤萱看上去就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雖然揹著的刀有點嚇人也只是放在一邊震懾。

加上拿出來的一百金幣獎金,大家都不認為自己還打不過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一個金幣打一場,車輪戰都能讓她把錢吐出來。

獨孤萱也沒有託大,特別註明神眷者三階以上不得參與,如果只是自己的錢她不介意挑戰,可是事關團體她不敢破產。

神眷者即覺醒者,二者其實一個意思,不過一些擁護王權、真理赫自我的人提出來覺醒者,而神職者和老百姓都比較喜歡說神眷者。

沒辦法,眾神大陸的名字不是說說而已,不過神從當年開始已經失聯,慢慢的一批偏激者就認為歷史上都神蹟是胡說八道,認為都是宗教的把戲。

為了拜託各種神殿的供奉,王國們也暗地裡支援新學說,他們知道是真的存在,但是已經死了,不是嗎?

還怕什麼?

紗布尼古拉斯王國也一樣,由王室帶頭貴族們支援覺醒者理論,可是平民骨子裡已經接受設定,而且神和統治者都一樣。

不改!

……

於昭歌身為正兒八經的魔法師,將來要來眾神大陸的存在,所以撿起了另一個名字。

攻擊魔法他不行,但是利用魔法幹活沒有任何問題,上門提供家政服務,用魔法堂堂正正賺錢。

如今,在飯店裡跑堂,一個人把大廳包了,碗筷都聽命行事飛天遁地,客人覺得新鮮。

老闆高興,開的工錢也足,接收僅僅在飯點時間賺小錢,他也知道留不住這樣的人。

……

麥可碼頭。

一行人赤身裸背,瘦骨嶙峋卻異常有力,乾瘦的腿靈活輕便,在船上行走如履平地,抗著沉重的貨物,壓得連結岸邊的木板都發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可是,吃苦的漢子卻一聲不吭,雖然已經進入秋天,可是依然炎熱的日頭足以把他們的嗓子蒸乾。

一把子力氣都在手頭上,手停口停就是苦哈哈的日子,多一絲的力氣不如站穩馬住,要是不小心滾進水裡,遇上不好的東家別說工錢,要不要你賠都是一個問題。

無論是縴夫、搬運工還是指揮都是古銅色的肌膚,大家都曬著太陽,沒有人不黑,因此一個白白的人倒是變得非常顯眼。

那個人看著也很年輕,稚嫩的臉和嘴邊的絨毛都告訴別人,這是個還沒長好的男孩。

年輕不是問題,這裡的人很多都年輕得很,十二三歲矮矬挫的都有,只要抗得動都能來賺這一份錢。

關鍵是,好看,白嫩,不像工人,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不少人看著他,不過還是埋頭幹活,搭話不會有錢拿。

倒是負責指揮的負責人、掌櫃們和記賬的賬房比較好奇,數著數目監督工人,計算工錢喝著茶湊一堆熱鬧。

“這是家道中落?”

“不像,幹活這麼熟練,可能天生白麵。”

“來這裡幹什麼?就這臉,還不如去當兔爺兒賺得更多。”

“要是我家小姐知道,包養也有可能呢!”一人嚼舌根。

“別亂說,別人衝著學院來,將來不會呆這裡。”

“你怎麼知道?”

“人是我找來的,應該練過,力氣大的很,比其他人快多了,而且還沒有什麼差錯。”

“衝著學院,那樣的人願意來?”

“嘿!天才也可能家窮,又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家那位。”

那人聽了就怒,他有個兒子,只知道伸手拿錢,不幹正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讀書又不好:“什麼話?假的,就是天生力氣大,怎麼可能,家裡有這樣的人還不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