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點點頭。

“最近一次,在夢裡你聽到了什麼?”

“額,歡迎來到初級中轉站。”

“在什麼時候聽見?跑步開始前,跑步的途中?還是你已經跑完步之後?”

“跑步之後。”

“很好,你為什麼要跑步?”

“有怪物追我。”

“什麼樣的怪物,我這裡有三副圖,你辨認一下。”

秦雲曦開啟手機,把相簿開啟將三個模擬圖放在他面前。

“第三個。”李立瞄了一眼,肯定的回答道。

“錯了。”

“我現在就走。”李立淡定的說,轉身離開,本來就打算試一試,沒想到還是被識破了。

“等一等,你哪裡的訊息?”

“聽他們吹,我記下了的。”

“行,裝的穩,同學可以回去了,希望下一次你能真正加入。”

“謝謝。”

“後面兩個,有什麼想說的嗎?張望還有陳天!”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指著秦雲曦的手機說。

“怪物是第一個。”

“明明是第三個。”

秦雲曦笑著說:“都是假的。你們三個的答案都一樣,連最後一題都差不多真的是生怕我看不出來。”

“我是參考了他的答案。”兩人同時回答說。

“走吧!”秦雲曦苦笑。

“哦!”

“你們,還有沒有人知道自己是什麼一回事,有的話趕緊走,不然帶你們下去練一練,你們就知道哭了。”

眾人齊齊搖頭,大部分真的,繼續想混水摸魚的也有,如今試煉就有這樣的缺陷,資料與現實不同步,只能透過詢問辨別真偽。

如果,一個人有朋友是真的,只要把情況說一遍,其他人也可以偽裝成試煉者,除了一些單純抄襲難以分別。

“最後,是文學院的同學。”

“王歌、鄭華州你們倆個出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