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地方可是你們直接選的,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們!”百仲宜一副反派的樣子,帶著殘忍的笑說。

然後,於昭歌一時沒有困住,逃跑了的匪徒都被定住身形,有一個人腿一軟便跪地求饒。

“我錯了,這是第一次,各位大仙發給我們吧!說我們有眼無珠,識不得仙師真面目,多有得罪。”哭喪著臉大嚎。

獨孤萱可不管他們說什麼,冷著一張小臉,衝上去就是一刀一個,五個人連慘叫都未能發出,頓時人頭落地。

一個個滾滾人頭,掉落地上,鮮血混合著塵土,一下子模糊了本來救蒙面面容。

女司機從於昭歌從天而降便嚇得瑟瑟發抖,躲在一邊可能刺激壞了,只這樣看著不能說出一句話。

白玉洛等人接近,想扶她起來,怎麼知道一接近她卻往後縮,一副看到鬼的害怕樣子。

“姑娘別怕,我們不是什麼好人,啊呸,他們是好人,不,我們是好人。”白玉洛無奈攤開手在一邊說。

白玉淮默默走向前,或許是同為女性,又可能是白玉淮身上帶著屬於母性的親和光輝,女司機這次沒有退縮。

“好了,沒事了。”白玉淮輕輕拍打她的背部,脫掉白玉洛身上的外套給她蓋住。

“謝謝你們,我知道你們是好人。”良久,女司機開口對圍著自己的一圈人說。

“小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百仲宜擺了個姿勢說。

於昭歌靦腆一笑,說:“姑娘沒事就好,不然我們良心也過意不去。”

獨孤萱瞪了於昭歌一眼:“你還願意回去開車嗎?”

白玉洛看了白玉淮一眼,白玉淮搖搖頭傳音說:“他們沒聽見聲音,可是半個小時了還沒有一個人敢下車,不少人都閉上眼想睡。”

“真是的,以為這樣閉上雙眼就能緩解不安嗎?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白玉不平的洛嘀咕道,“就是不知道沒了我們,這結局會怎樣……”

“至少,女司機這個大boss,應該是不會釋放了。”白玉淮輕飄飄的說。

白玉洛疑惑問:“姐,這什麼意思?”

“我也想知道你什麼意思,只有我在的時候是姐,她們幾個在就成了二姐,在外人面前便是玉淮姐。”白玉淮嗤笑一聲有些不滿的說。

“姐,這不是,姐姐們都在,若是不帶排行,那裡知道喊哪一位,在外人面前又不知道我們關係,我們裝作不太熟不算更好。”白玉洛解釋說。

“這還差不多,小小年紀,怎麼這般多心眼?”白玉淮拿手指戳白玉洛的額頭笑著說。

白玉洛捂著腦袋躲開第二記,說:“姐你還沒回答我呢!”

白玉淮見其他人也好奇的看過來便先閉了女司機五感,說:“第一關,那個司機後來恐怕也有些壓力,所以最終為此死掉,就是不知道是自殺,還是他殺,脖子上有一條勒痕。”

“第二關,那個司機明顯被車碾過,應該是無人幫忙的情況下去推車,然後螳臂當車第一個被撞死了。”

“換成百仲宜清醒時,他主動去幫忙司機就沒了理由黑化,最終只有些變異乘客威力也不會很大。”

“這一回,關鍵還在司機,她無辜受此遭遇,往後還抬不起頭做人,心中定然有大怨。”

“我們阻止她受傷害,她就永遠只會是如今無害的年輕姑娘。就是這乘客也不知怎麼,每一次都只能趕盡殺絕,這個世界看不透啊!”

獨孤萱沉思片刻,說:“玉淮姐姐說得在理,把能終究的都救了,這方為通關之道,路人沒得救也是奇怪。”

白玉洛搖搖頭表示:“我不懂,不過你們說什麼,我照做就是。”

“這就是待遇問題,司機這個這個小世界的中心,可以說由他衍生而來,自然得眷顧謂之主角。”

“這個世界太小,主角連個名字都沒有,就不指望有光環,都是作為特殊的存在有核心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了故事也就是記憶就是有感情,有感情就能被我們利用。”

見眾人點頭,以為在理,百仲宜繼續說道。

“而乘客是比司機還低階,連個描寫都沒有的龍套,不,應該是背景板,他們連故事都沒有,就是按程式進行的行屍走肉,自然不存在什麼拯救。”

白玉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