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豐角氣候炎熱,降雨量極少,即便走在柏油路上似乎都能看到騰起的塵土,而這裡柏油路其實是不太多的,住了幾條主幹道以外,很多都是土路,一腳下去,是厚厚的浮土。而這邊的女人們基本上都穿著保守的把自己從頭包到腳的衣服,頂著那些豔麗的紗巾,紗巾下的目光都在看著穿著長褲襯衣的藍湄。

藍湄把自己的頭發束了起來,高高紮起了一把馬尾,垂在腦後,這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帥氣幹練。她忽略了身邊來來往往以的人投過來的目光,看著碼頭上正在卸貨的一艘輪船,因為那個追蹤器最後追蹤到的位置就是這裡,而被沾上追蹤器的黑人還在船上,並沒有離開。

現在天色還早,藍湄不想在這個時候做什麼。她在附近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先將這裡觀察了一遍,用隨身攜帶的單筒袖珍望遠鏡,把船上的情況,以及船周圍的情況都仔細觀察了一遍。

夜幕慢慢降臨,裝卸工們下班了,船上的人們消散的散落在甲板上,藍湄到此時已經發現了好幾張中國人的面孔,而且她都認識,這些人都是她曾經調查的物件,也是她的仇敵。

一個人站在船艙口,在那裡伸著懶腰。不遠處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抽煙,這艘船上的人似乎毫無戒備一般。

突然間一個人從身後抓住了他,迅速將他拖進了船艙,按在角落裡,在他身上搜了一遍,從他身上找出了一把槍。這個人自然是藍湄,她看著手裡的槍,比較滿意,把這人一把拉起來,用槍口低著他的腦袋,說:“你們怎麼會都聚到這裡?”

那人說了些什麼,但是藍湄沒有聽清楚,於是她說:“大聲點,我聽不見!”那人忽然冷笑起來,笑著大聲說:“你這個聾子!竟然真的敢跑過來送死!”

藍湄的身邊突然出現了很多人,他們應該就是在等著藍湄,在藍湄出現的時候,他們一下聚了過來。藍湄立刻把剛才抓住的這個人抓了起來,用槍口指著他的腦袋,說:“都站住!不然我殺了他!”

圍聚過來的那群人裡有人笑了,這個人大笑著說:“你以為我們跟你們這些警察一樣,抓個人質就什麼都不敢幹了?”許多人也跟著鬨笑起來,藍湄看看手裡的人質,揮槍把他砸暈過去,隨即將槍口對準了眼前這些人,說:“我今天敢來,就無所謂死活了,你們這群王八蛋殺一個是一個!”

有人大聲說:“你不想找東方炙炎了?”藍湄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是一張熟面孔。這個人從人群中擠出來,看著藍湄,說:“我想了你很久了,可惜你一直被東方炙炎緊緊守著,我沒機會下手,我看現在還有誰護著你?”他說著向藍湄走了過去,藍湄立刻把槍口對準了這個人,這人一把抓住槍口說:“你想知道她在哪兒?想嗎?不想你就開槍。”

藍湄沒有開槍,而是說:“她在哪兒!”這人笑著說:“反正她現在救不了你。”他這句話音量比較低,被人都聽清楚了,只有藍湄聽不清楚。藍湄看著眼前這些人臉上的笑意,有些憤怒,厲聲說:“她在哪兒!”

這個人卻在這時搶走了藍湄手裡的槍,扔在了一邊,然後一伸手就抓住了藍湄的肩膀,把她按在了身後的船艙上。藍湄抬手反握住了他的手,一轉身就把他反按在了船艙上,咬牙說:“告訴我她在哪裡!”這個人居然無賴的笑了,他笑著,說:“你要是能乖乖聽話,我就告訴你。”

藍湄強自鎮定了一下,松開了這個人的手。這人悠然站好,摸著下巴說了句什麼,藍湄還是沒聽清楚,急忙問他:“你說什麼?”身邊的人們又開始起鬨,有個人大聲喊:“聾子!他讓你把衣服脫了!”

藍湄聽著聲音,憤怒的揚手就想給他一個耳光,這個人卻仰起了臉,冷笑著看著藍湄。藍湄的手停在了空中。急於知道東方炙炎下落的她看著這群充滿了惡意的混蛋,只能選擇妥協,而這個人立刻把她一把抱進了懷裡,一手伸進了藍湄的衣服裡,撫摸著藍湄光滑如玉一般的胴體,在她耳邊惡意的說:“你當初把我抓進去的時候,可沒想到有今天吧?”藍湄安奈住自己的憤怒,說:“東方在哪裡?”

那人的手卻滑進了她的褲子裡,他的眼神開始變的炙熱起來,帶著獸性的光芒,肆無忌憚的試圖將手指伸的更深,藍湄憤然一把推開了他,周圍那些人立刻都圍了上來,將藍湄死死圍在中間,藍湄看過去,現場至少有八個人,這些人都在對藍湄虎視眈眈,充滿了仇視的眼神就盯在藍湄身上。

藍湄看著他們獸性的目光,她咬牙說:“告訴我東方在哪裡!你們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被她推開的那人冷笑起來,說:“好啊,那就先把衣服脫了。”周圍爆發出一陣鬨笑聲,藍湄面無表情的說:“好,我脫一件衣服,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她說著不等那人同意,已經把襯衣脫了下來,扔在一邊,說:“東方在哪裡!”

那人眯起了眼睛看著藍湄,藍湄性感姣好的身材吸引了野獸們的目光。所有人都看著藍湄,藍湄緊緊抿著嘴唇。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這人說:“她就在索馬裡。”藍湄不假思索的脫掉了身上的背心,露出她的緊裹著一雙豐潤的運動胸衣,說:“在索馬裡的什麼地方?”

周圍卻爆發出一陣噓聲,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的手撫摸著藍湄身體。而東方炙炎可以從螢幕上清清楚楚看到這一切,她看著藍湄憤怒的吼出那句:“告訴我東方在哪裡,你們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她就開始心疼,心疼的無以複加,她忍不住去撫摸藍湄,但是她和藍湄隔著的不知道是多麼遙遠的距離,隔著的是一個電子屏。

她聽到那些人嘲笑藍湄是聾子,她看到有人抱住了藍湄的腰,有人把手放在了藍湄的胸上,東方炙炎的心在滴血。可她什麼也做不了,她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大吼著:“放我出去!”然而除了反饋回來她無力的迴音外,沒有任何回應。

回答藍湄問題的那個人說:“反正不在哈豐角。”藍湄憤然掙開了她身上的那些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說:“你耍我!”那人卻順勢把她抱進懷裡,狠狠的去撕扯她的褲子,一邊撕扯一邊說:“你以為你今天還能逃得掉嗎?”

這些人在藍湄周圍排著隊,似乎在等待瓜分美食。藍湄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一點都不意外,因為當男人面對女性的時候性□□是絕不可能少的。尤其面對仇敵時,他們需要的是彰顯可以為所欲為的權利慾,他們認為□□是對女人最好的摧殘和折磨,他們準備著一場複仇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