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仁威放下電腦,起身坐近她。

有所察覺的肖蘭兒回頭,正好對上他滿盈笑意、暖和似水的眼眸。

只一會兒,她便心中有鬼的別過的眼。

“說說,為什麼躲我?”

肖蘭兒撇撇嘴,知道我躲你還湊過來幹嘛?

討嫌?

心裡那麼想,只是嘴上卻套子的說:“哪有啊,我這不是看你忙得很,羞人答答打攪你嘛!”

顧仁威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眼神,“羞人答答啊~”

莫名的,肖蘭兒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他這話說得?真是吊胃口十足啊。

用手擋在兩人中間兒,肖蘭兒不天然的扭過火:

“不要噴氣給我!”

妄人,老是朝她噴氣,噴什麼啊噴!

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口風很香?

顧仁威忍俊不禁,“那你告語我為什麼慪氣?”

肖蘭兒面色一僵。

這都看出來了?有那麼顯著?

“沒有慪氣。”實心話她可說不出口,同時,她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

因此,她覺得自己並沒有慪氣,頂多算,嗯,心情不好。

顧仁威嘆口風,傻丫頭啊。

“有件事實你得先覺道。”

顧仁威嚴正的語氣讓肖蘭兒也珍視起他曾經要說的事實——

隱約的,她有種不吉慶的預感。

“你父親受傷了。”

“求援嗎?什麼時辰的事實?為什麼都不告語我?你們不讓我去p國硬是這個緣故?!你說啊!”

“你岑寂一點!人家曾經沒事了,現時在保健院休憩。”

顧仁威將興奮的她摟進懷裡。

肖蘭兒忽然就哭了,哽咽著哭訴:

“為什麼總是想什麼都瞞著我?不知道我也會擔心恐懼嗎?憑什麼都不告語我?”

她想起了跟媽媽的那通電話?

為什麼不告語她?難道他們覺得什麼都瞞著她硬是為她好嗎?

這次還好,沒有事,那要是還有類似這種事實呢?

說句刺耳的,是不是要到最末一面的時辰才告語她?

還是簡直瞞她百年?

媽媽一個人在異國陌生的保健院,求援又恐懼的守在急診室外時,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她公開聽不出媽媽聲音裡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