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木槿哦了一聲,反正他沒見過,也沒聽過。

“我覺得你名字也挺動聽的。”藍木槿代表性的回誇了一句。

兩人跟著前方拉著女保衛的劫匪緩緩走。

“實則我叫顧仁威。”

顧仁威笑嘻嘻道。

“名字還挺多。”藍木槿嘀咕了一句。

“這一句我聽過,仁魏至上,受人酷愛,是個好高騖遠字。”藍木槿笑了一聲,語氣中頗為驕傲。

顧仁威輕笑一聲,心道是個好高騖遠字嗎,人微言輕啊?

轉眼看了一眼少年,顧仁威道:“你為什麼當了劫匪?”

聞聲,藍木槿冷哼一聲,道:“這是你一個人質該問的事兒?”

好傢伙,還是個不會隱蔽心情的少年,不快歡笑都寫在臉上呢,顧仁威附和的點了頷首,憋笑道:“大王說的是,是我多嘴了。”

“我們這兒不叫大王。”藍木槿比較厭棄這個名稱,道:“太刺耳,你換個其他的。”

“當家的。”顧仁威悠悠道。

“太刺耳。”藍木槿道。

“老大。”顧仁威道。

“那是我手口叫的。”藍木槿皺眉,怎地一個名稱,從這人嘴裡出來,便會覺得刺耳了呢?

“木槿?”顧仁威低低道。

藍木槿:“??”他現時覺得有點動聽了,但還是那麼彆扭。

“為什麼不說話?”顧仁威轉眼看著少年,輕輕笑道。

初見時,少年是那種清秀活潑模樣,白衣風流,一張臉上喜怒皆在,雙眼睫毛彎彎,如同還是個活潑好動的,可眼下垂眸不說話的模樣,確實讓人心癢癢。

“那是先生叫的,我們又沒那麼熟。”藍木槿低著頭,顯得底氣不行。

“先生是誰?”顧仁威問。

“教我認字的先生。”藍木槿說。

“男的?”顧仁威挑眉問,在這個世界實屬不多見。

藍木槿點了頷首,說了先生的材料,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跟這男的如同不太熟啊,他為什麼要將那麼多??

藍木槿這下茫茫了。

“你計劃抓我回去,做點什麼?”顧仁威笑嘻嘻道。

藍木槿不說話,他推卸說話,因為他發明,面對這男人的時辰,他會師出無名說很多,簡直是咄咄怪事,他不喜好這個樣子,因此,拘泥閉嘴不說話!

“要我給你做飯嗎?”顧仁威好像沒察覺到少年的緘默,笑嘻嘻的問。

“要不要我劈柴?會有人點火嗎?”

“要洗衣衫嗎?”

“要我做什麼給你吃?”

通常滿臉高冷對於傖夫俗人不屑的顧大人此刻話極度多。

沒錯,他的目的硬是要多套一些少年的資訊,俗語說得好,知己知彼一往無前。

正因為這個理路,他上一世將人擁入懷抱,也沒推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