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不擇手腕?在朝中臣子眼裡,兒臣早便是那麼的人了。”顧仁威輕笑,不認為然道,容許是他對皇帝的關懷從未掩飾過,以至於朝臣自但是然的認為他是在討好皇帝。

不行否定,他確實是在討好,不過,並非是為了那位置,是真正的想要擁著這人,親吻,細細疼愛,分憂解難。

蕭慕念奇怪半晌,少年對這局勢看得倒是明白。

“父皇何須憂心這個?”顧仁威輕笑,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面前驅的臉頰,細細摩挲,半晌,緩緩湊上了臉頰,低聲道:“莫要再想此事,父皇若有閒心,倒不如體貼體貼與兒臣的相干?”

這少年真是?蕭慕念無語半晌,一邊口稱父皇,一邊又論這一層相干,實屬有心思。

“呵呵?父皇這時若是頷首,兒臣便可放下這層身份?”顧仁威低頭,話不盡意已盡,唇角緩緩湊上面前驅的臉頰,細細蹭著,忽而又徑直到了唇瓣處,輕輕蹭了蹭。

“你知道這層身份。”蕭慕念抬眸望道。

顧仁威挑眉輕笑,唇角緩緩蹭上了那雙紅通通的唇瓣,黯然嗓音在耳邊纏繞,“對兒臣來說,不算什麼?”

“報!將軍!”

一句帳篷外的喊聲打斷了還未親到人的顧仁威,緩緩放下,轉眼面無臉色道:“進去。”

蕭慕念暗地鬆了接連,他有些說不上這中感觸,他不牴牾少年,卻又覺得彆扭,陪同十幾的少年忽然變了一副面孔,縱然是這些日子裡,他也實時未能化食。

“回將軍!探子來報,營外三百里之外,是帝落兵將!”走進去計程車兵震震有聲恢復道。

看樣子來的人還不少。

“備弓箭。”顧仁威起身道。

“是!”士兵應聲退下。

“朕與你一起去。”蕭慕念忽然道。

“不用。”顧仁威轉眼笑道:“父皇還不相信我麼?”

蕭慕念抿唇,他天然是信的,可他總要親眼看見才能想得開。

“山路曲折,弓箭無眼,會有傷害。”顧仁威道。

“朕也曾是領十萬兵將的人。”蕭慕念面無臉色恢復道,他非去不行了?

“如此,看來兒臣是擋不了。”顧仁威搖頭輕笑道。

“備馬。”蕭慕念看了一眼自己腕間的傷,語氣淡然道,說完轉身便出去了。

顧仁威搖頭忍俊不禁,也立即跟了上去。

山路不平,彎曲徑道,那麼正好給了兩方時間埋伏,顧仁威吩咐了一些人,部署了一些人,便坐等帝落兵將。

只是這一次,顧仁威許些奇怪的是,帝落帶兵之人竟是個女性。

顧仁騎於立刻,雙眼微微眯起,遠處騎馬奔來的正是一位女性,盔甲髮帶,女性裝扮,同時看起來有些熟悉,讓人許些慌張失措,親身帶兵的訾駒如同沒有身影。

蕭慕念扯了扯白馬的韁繩,也有些詫異帝落領將竟是一位女性。

要知道,在那麼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裡,果然有女性帶兵,也是格外。

不過雖是女性,但那位身著鎧甲,秀髮束起的姑娘只是當心的很,遠遠的便停下了,紮寨之後,毫無動作。

“那位領將倒是聰慧。”蕭慕念坐於立刻,扯著韁繩,淡聲道。

“確實。”顧仁威挑眉應聲,領兵不多,魄力只是足,卻也當心的不像話。

同時,這位將軍如同有些熟悉。

“父皇覺得我們該當何以?”顧仁威轉眼看著通身白衣參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