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娘娘:“??”

珍妃咬了咬牙,她實在是想不通,皇上就算是一心為政,怎地能女人都不碰,厭棄還是暗裡明面上一起的。

“皇上~”珍妃擠出兩滴淚,欲哭不哭,一句皇上喊的讓人心碎。

“放下便是,朕等下喝。”蕭慕念捏著眉梢,縱然不耐煩也是金玉良言,珍妃是太后所賜的人,積年前他可以不理不睬,可當今太后將一切看在眼裡,又沒了小郡主,免不了心寒,他不能做的太過度。

縱然青春時辰的她可以連他這個兒子的生命都不顧。

“是,臣妾今夜便在宮裡,皇上有事喚臣妾便是。”珍妃見帝王答應,差點都喜極而泣,語間頗為曖昧,一提裙襬便退了出去。

見人出去,蕭慕念也煩躁的將涼茶推到一邊,他根本沒心思喝什麼茶。

他只是覺得心裡有一絲怪異感,卻也說不上去是什麼。

正煩心之際,宮人稟告又有人來了,蕭慕念通通不見。

“回皇上,是王爺到了。”

蕭慕念身邊的人恢復道。

文王權尤志,天朝除非這一個王爺。

聞聲,蕭慕念收了那副煩躁模樣,收斂臉色,沉聲道:“請。”

“皇上。”

權尤志披星戴月,如同是才剛剛回來的,急遽忙忙向高坐上的人行了禮。

“坐。”蕭慕念點頷首,又招手意示下人上茶。

權尤志緩緩坐下來,滄桑的面容上愁色不少,更多的是年老,沒有好多套子的話,直奔本題,道:“我的柔兒呢?”

“已是兩個月了。”蕭慕念沉聲道。

沒必要一進去便是詰問。

“路上耽擱了些。”權尤志皺眉說,面容上的愁色從未減縮過。

“齊國太子,在不有數的環境下?”

蕭慕念緩緩道。

“我曾經耳聞過了這些了。”權尤志咬了咬牙,他狠狠道:“在天朝如此盛況下,柔兒為什麼還會碰到這些事?”

“朕事先並不有數柔兒與齊國太子之前便有交集。”蕭慕念嗟嘆道,現而想來,太子聶茂來意恐怕便是今日這些事吧。

“我兒身份不低,為什麼身邊沒有保衛跟著?”權尤志悲哀疾首。

“你是來詰問的?”

蕭慕念也有了許些怒意,又冷聲道:“沒有你這個父親陪著,她又會聽幾人的話?”

權尤志一代語塞,繼而又道:“難道你一個皇帝連個群主護不了?”

“何須跋扈理屈?”蕭慕念冷笑一聲,又道:“難道你一個父親連女兒陪不了?”

這一聲,徑直讓才把一盞茶抬起的權尤志徑直砸了下來,啪啦一聲,權尤志徑直站起身,盛年的聲音許些渾厚,他冷聲道:“我的柔兒才是什麼年歲,便丟了生命,難道要我這個出名無權的王爺替她向齊國討回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