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封文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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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萱沒睡著,一向閉著眼聽兩人發話,太后如同對這位小郡主格外的有耐心?
“柔兒。”
太后過去,把權柔扶了起來,撥過她耳邊的秀髮,順到耳後根去,緩緩道:“今天皇子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可知皇祖母是何以難堪難為?”
“柔兒知錯。”權柔也聰慧,明目的眼眶裡立馬出了眼淚,紅紅的眼眶讓太后一會兒就惋惜了。
太后摸了摸權柔的秀髮,又道:“柔兒不哭,皇祖母惋惜。”
“皇祖母,今天太傅教完課,便讓我們回去,柔兒不想回去,便和兩位皇兄玩了一會兒,皇兄手裡拿著個雕著小兔子的玉鐲,柔兒?柔兒只想要那鐲子,皇兄不給,柔兒?便?可?可柔兒是無心的。”權柔題詞不接後語,抽抽搭搭的說完事。
太后牽著權柔坐到了檀香木椅上,聽權柔那麼說,更惋惜了,道:“是是是,皇祖母的柔兒怎地也許性假意推皇兄呢?”
“皇祖母僅僅是問問便了,柔兒不須要這般害怕。”太后抱了抱權柔,又輕聲道:“日後做事,萬不行像今天這般模糊了,明白了嗎?”
“是?是,柔兒明白了,日後便不會這般了。”權柔哭了半晌,打了個隔哭喪著臉的應下了,又撲向了太后,讓太后惋惜的不得了。
紫凝萱撐著下巴,看著前方兩人的背影,看著一老一小祖慈孫孝,暗嘖一聲,太后公然是太后,不著印痕的討平了一場關乎皇子震天動地的要事,今天權麒和顧仁威落水,從廢園到太后的長春宮,同路人上有好多宮女太監膽戰心驚,太后竟用一人之力壓下來,皇帝只明白兩位皇子無意落水,卻不明白讓他們落下水的是小郡主。
從權麒的記起來看,小郡主的父親是皇帝的兄長,當今被封為文王,是個散王,耳聞是雲遊四海,常年不在府裡。
這該當硬是太后寵愛小郡主的緣故?
紫凝萱微微歪頭,這些如同跟他沒有相干,他在意的是,當前的環境下,何以讓皇帝不會再對他冷板凳相待?
紫凝萱默片躺了下來,緩緩閉上眼,不急,以這副肢體來說,他區域性是時刻。
!?
幾天時刻轉眼而過,皇子落水的資訊終究是被太后壓的嚴嚴實實,未能讓皇帝察覺一分一毫,除非宮女們在私下裡傳,究竟也豈敢到明面上說。
淘氣搗蛋的小郡主究竟還是讓太后護著了。
顧仁威和權麒已經出了太后的長春宮,住在皇帝追封已故皇后時佳賞的婉寧殿。
這一日天氣輕佻,陽光正好,青冥如洗,難能可貴好天氣。
紫凝萱坐在板凳上,一臉嚴正的看著眼前的太傅,坐在他邊緣的是顧仁威,一臉不願願寧願的坐在板凳,趴在桌子上,逗螞蟻玩兒。
“老臣說的兩位皇子可都記取了?”
年老面容的太傅挼著鬍鬚看著顧仁威爬桌子上玩,一臉恨鐵不成鋼。
“記取了。”紫凝萱面無臉色的恢復。
“記取了。”小顧仁威也一臉正經的恢復,接連玩蟲子。
兩位皇子頷首如搗蒜,太傅極度自大的點頷首,整頓了一下書籍,又挼了一把鬍鬚道:“好,老臣就請二皇子出來再背一遍老臣方才念過的。”
顧仁威:“!?”
紫凝萱轉過火,明明是嚴正臉,但雙眸中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樣子,小孩樣子有點日子了,都有點童心了。
“太傅爺爺?麟兒?麟兒?”顧仁威直起身,撓了一把頭髮,苦著臉道:“麟兒明明記取了的,僅僅是?僅僅是就在方才,又不記起了。”
紫凝萱差一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