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凝萱在不知不覺,哦不,在有意為之的環境下收了一個小迷妹,日子過的不錯。

僅有有變革的是,自從上一次紫凝萱在學堂大放色調,說的口不擇言之後,皇帝蕭慕念天天都來一次教室,也不說話,硬是品品茶,聽聽課,日子看起來如同也很潤澤。

“皇兄,你說今天皇叔會不會也來學堂?”權柔耷拉著一張臉,懨懨的問紫凝萱,自從上一次皇兄說了那麼強悍的話之後,皇叔差一點天天都來,弄的她膽戰心驚,生怕皇叔明白,愁都快愁死了。

“該當。”紫凝萱微微一歪頭,笑道:“該當會來的。”

“皇兄,皇叔會不會明白那件事?”

權柔撇著臉,哭喪著一張臉,她的確是太膩煩皇叔了,每回都那麼兇。

“父皇不會明白的。”紫凝萱看似是笑嘻嘻的安慰,實則心下想的是,傻娃娃,你皇叔過去明白了,硬是沒揭發出來便了。

終究皇帝本來不體貼他撿來的兒子怎地樣了,更不會體貼他監製兒子是被誰推下水的。

“不許喁喁私語!”

李太傅一抬頭,便研製皇子郡主在底下說的不亦說乎,太傅一看便慪氣了,再瞅瞅二皇子顧仁威,好傢伙,這娃娃在睏覺。

太傅更慪氣了。

“二皇子,起來跟老臣說說,今天老臣講了什麼?”

權柔立馬噤聲,推了推身旁的顧仁威。

“嗯?”不明真相的二皇子顧仁威醒來就研製學堂的人都在看著他們。

“太傅爺爺讓你念剛才所教的書。”權柔小聲提示道。

“啊?”顧仁威一臉闇昧。

“二皇子再念一遍老臣方才所教的。”李太傅恨鐵不成鋼,皇子沒有皇子的樣子,這以後何以承受大統啊?唉。

顧仁威不明白李太傅唉聲嗟嘆怎地了,他只明白他皇兄,還有郡主姐姐都看著他,怎地了?

“背書!”權柔一臉厭棄,還是權麒皇兄好,什麼都明白,什麼都會說,那麼強悍,哪像這個顧仁威,笨的什麼都不明白,只會睏覺玩蟲子。

“哦哦哦!”

聞聲,顧仁威立馬站起來,想了一會兒,沒能想起來太傅爺爺教的是什麼,哎錯誤,明明皇兄也在這兒,太傅爺爺為何不問皇兄和權柔?

遲鈍的二皇子究竟反應過來,太傅爺爺又抓著他不放了!!

“啊?”

顧仁威雙眼睜大,稚嫩面孔上滿是不相信,結結巴巴道:“父皇?那弟子規兒臣全部都要抄下來?”

“抄下來嫌少了?”蕭慕念微微皺眉,下一句讓顧仁威都驚的跳起來了。

“那便背下來!”

一句話炸的顧仁威結結巴巴,顛三倒四,都不明白要說什麼了。

“父皇?父皇?”顧仁威哭喪著臉,那弟子規又多又難,抄下來還好,背下來?還讓不令人活了?

權柔一臉幸災樂禍,憋著笑看著顧仁威,紫凝萱外表一臉嚴正,實則他是在看好戲。

皇帝也不知怎地了,通常不喜好來教室的異近日幾日是天天來,來就算了,還嚴峻抽查?

顧仁威發揮沒有他那麼慘的吧?他的確是太慘了,作為一個皇子,公然也要背書!抄書!

“那弟子規你都背不下來,還想讓我皇兒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