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著剩下的兩個也慌了,手忙腳亂的,許峪笑了笑,許悟能,你怕是殺不了我了,一人給了一刀,那血濺的滿地,十分刺眼。

那黑袍人見同伴都死了,也不管其他的了只想著要逃跑,許峪就見上次模糊中看到的黑影又出現了,他把手裡早就握著的幾個針朝著黑影給打了出去,自己快速去攔截那傀儡師。

黑影沒碰到,似乎鑽進了這傀儡師的身體裡。

這傀儡師卻被刺穿了衣服,針紮在衣服上,被許峪截住了也沒有及時跑掉。

有點意思,這傀儡師還有幫著逃跑的黑影。

許峪的眼睛在一點一點的恢複原來的顏色,那點詭異與違和感也不見了。

許峪卸掉了傀儡師的兩條胳膊,又用繩子綁了綁,想著總是是能留個活口了,竟不知這傀儡師腦袋一偏,死了?

他什麼都沒做,就這麼輕巧的死了?

許峪將這傀儡師平放在地上,手裡觸控到的感覺就像在摸雞骨頭架子一樣。

衣服一開啟,許峪頓時明白了為何。

為何?這傀儡師的身子瘦的只剩下了骨頭,這內髒什麼的怕是早就沒了吧?而且許峪其中一根針真的恰到好處,就穿在了這骨頭上。

這針帶有劇毒,如果紮在骨頭上還不死,那怕是沒什麼能讓他們死了的。

砍一刀沒用,砍兩刀沒用,其他的不用說了,人家連個內髒都沒有,你還給人打吐血?

吐黑血那是許峪打斷了他的術法,任誰被打斷了也是要反噬的,要不然豈不是無敵了?

許峪檢查了一番,也不知那黑影去哪了,直接點了把手燒了,但願下輩子能做個人,別活的這般不人不鬼的。

回去的路上許峪想,許悟能竟然能讓這傀儡師來殺他,看來,許悟能與這傀儡師一族不知有過多少茍且的營生了,況且這地位也不低。

許悟能,你到底藏著多少秘密?

真不想承認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別的人都離得傀儡師遠遠的,你卻與虎謀皮。

怕是得到了不少好處吧!

可是,什麼樣的好處能值得你出賣自己的靈魂?

許峪不想知道,他也不願知道,只是為自己的母親悲哀,竟然一輩子就只愛上了這麼一個人,還不得善終。

人心險惡,你怎知睡在你身旁的人心裡是明是暗,是黑是白?

人之初性本惡,走上了不歸路還能回來嗎?

林川在屋子裡等到黑夜,也沒有等到許峪回來。

許峪下午離開的時候也只是說打探下訊息,看許悟能又在幹些什麼,並沒有說其他的話,可是這天都黑了怎的連個人都沒見到。

這些天是非這麼多,別出了什麼事,林川心裡焦急的很。

林川跟蕭琉軒說了一聲,出去找找許峪。

雖然知曉如果許峪遇到了危險自己也不一定能幫得上什麼忙,可是人還是要找的,這心也是要在的,要不然他難安。

蕭琉軒說派幾個人跟著他一起去,峪不是那種不知禮數的。

林川沒讓,謝過了蕭琉軒,自己跑了出去,剛出大門就被個人給撞了一下,滿身的酒氣燻得林川咳嗽了一聲。

剛想跟他說一句他認錯人瞭然後就推開他,誰料他先開了口,“林川。”

嗯?許峪?

林川忙扶住了快要倒地的許峪,藉著月光看了一眼這人的臉,真的是許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