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許峪從容不迫的放開了林川,還幫林川撫平了衣服上趴了一晚上睡出的褶皺。

林川紅著臉看著闖進來的焱,“你們聊,我去刷碗。”然後拿著碗跑了出去。

哎呦,林川你真是的!

被許峪抱了還被別人看到了!

啊啊啊——好興奮好興奮,林川此刻就只差跳一支舞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了。

就如同一段地下戀情被曝光了,然後作死的女豬腳特別高興一樣。

不過,許峪好像承認了自己是他的內人?

哎呀不管了,老子高興。

……

“怎麼了?”許峪給焱倒了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聽說你昨晚喝醉了?我可是聽那些小丫鬟們說我們的許公子、咳咳咳。”焱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許峪打趣道,卻被最後一個眼神硬生生把話給憋了回去。

“跟你要說的事有關嗎?”許峪不緊不慢的看了眼焱。

“無關無關,啊哈哈說正事說正事。”焱厚著臉皮把杯子推了過去,讓許峪再給他倒一杯。

為什麼覺得許峪這邊的水特別甜呢?

加糖了?奇怪了?

“許悟能又出什麼么蛾子了?”許峪又倒了一杯給他。

“你知道嗎,許悟能死了!”焱說起了他剛剛找他要說的話。

“死了?”許峪拿杯子的手微微一顫,裡面沒喝幾口的水灑了些出來。

“當真?”許峪低下了頭,看不清神色,又拿抹布稍微擦了一下桌子上的水漬。

“當真,顏府那管家已經貼上了告示,說許大人也是突發病症死亡不幸去世,並且顏府都掛上白綾了,朝廷也來人撫恤,然後給了個一品稱號。”焱肯定了這個說法。

“有什麼異常沒有?”許峪抬起了頭,眼中平淡如水,絲毫沒有被影響的樣子。

“應該沒有,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軒已經派人去打探訊息看看這屍體是不是他本人了,可不能像上次顏夫人那樣,那也太可怕了。”焱唏噓了一聲。

“對了你要去看看嗎?許多人在顏府門口呢。”焱小心的提起了這個話題,畢竟許悟能再不濟也是許峪的父親,這血肉親情斷不了。

“去,為何不去?”

我可是他不孝兒子,如何能不去呢?

“峪——”焱語氣裡有些擔憂。

“我沒事你不必擔心,這人還不值得讓我為他傷心。”許峪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你去前廳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去。”

“那我去前廳了,在前廳等你。”焱喝完了最後一口水,離開屋子去了前廳。

焱前腳離開,林川後腳就從廚房裡出來了,還端著些糕點,想讓許峪品嘗一下自己這廚藝是否還行。

一進去,就感覺氣氛十分壓抑。

許峪一個人坐在那低著頭不做聲。

“怎麼了?”林川把糕點放在桌子上,擔憂的問到。

“無妨,一會兒收拾收拾跟我去趟顏府,許悟能他死了。”許峪抬起頭,強忍出了一個微笑看著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