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打起精神來:“那我要把曼曼的兄弟也找回來才是,兩個孩子正好有血脈關系以後有個親近的人,不能再放那個孩子在外面受苦了。”

天後是最心疼自己孩子的,現在又有懷皙在人間“受苦”這一點讓她感同身受,便不住點頭:“是這樣的,唉,苦命的孩子啊。”

而他們口中苦命的孩子,此時正站在太陽傘下吃著冰棒,看著瓜田裡頭太子爺彎腰找西瓜。

而懷皙的腦袋上帶著一個大草帽,褲腿子還往上挽起了一個,彷彿一個地道農民,正在田地裡偷辛苦耕耘。

要比誰苦,恐怕是太子爺更加苦一點。

週末時光,兩個戀愛新手沒有事兒做,約上了胡圖和龍彧一起到郊外農家樂玩,十成十地融入了人類社會。

胡圖和龍彧在家也呆得快要發毛,當然,發毛這一點主要指的是胡圖。

他是早就想要出來玩了,畢竟在家裡除了享福他也沒有其他事兒可做,每天動不動就要雙份享福讓他簡直快要瑟瑟發抖。

胡圖不是沒有想過要再跑,可是每次找到一點機會還沒出小區就要被龍彧給抓回去。一抓回去吧,龍彧既不打他也不罵他,還把他親親抱抱舉高高。

舉高高以後就是送到床上享福,從白天享福到晚上又從晚上 享福到白天。

胡圖直接享福到虛脫。

兩個人這麼來回較量幾次,胡圖也就安分老實了。他開始變著法子使喚龍彧。反正龍彧也不生氣,什麼都慣著他。

除了在床上能欺負他以外,生活中胡圖頤指氣使完全不虛的。

比如此時此刻,他站在冬圓旁邊和冬圓說話,伸手摸了摸冬圓的臉,感嘆:“你怎麼又胖了啊?”

冬圓反摸自己的臉:“是嗎?”

太子爺低頭找瓜沒有看見,龍彧卻是時時刻刻都盯著胡圖呢,見狀便很不贊同地道:“阿九,不要亂動人家的臉。”

胡圖瞪了他一眼,:“你管不著,摘西瓜去吧!”

不過他忘了,龍彧是拿他沒有辦法,可還有懷皙呢。

懷皙一聽見龍彧說“別動人家的臉”,他就警覺起來了。

現在在場的就只有他們四個人,胡圖還能摸誰的臉?那就只有冬圓的臉啊。

懷皙立刻不摘西瓜了,直起腰來走到冬圓身邊,深深看了一眼胡圖,然後一言不發地牽起冬圓的手,護住自己寶貝似的將人給帶到了自己身邊一塊還算蔭涼的樹下,並對冬圓說:“你在這裡站著,一會兒摘了西瓜咱們就走,以後不能傻傻讓人摸你的臉了。”

冬圓點頭,不過他反駁:“我不傻。”

“嗯。”太子爺點頭,垂首又在冬圓的臉側親了一口,隨後道,“我沒說你呢。”

胡圖站在原地想要跟過去,卻被龍彧給抓住了手,又聽見懷皙這句話,登時有些不服氣:“那你是說我傻了!?”

他這是氣上心頭完全忘了自己和懷皙的身份差距了,話一說完胡圖就清醒過來後悔起來,於是趕緊在懷皙還沒有說話的當口一把拉過龍彧道:“走,咱們去那邊瓜田看一看。”

冬圓看著胡圖的背影,又看見龍彧體貼地伸手扶住胡圖腰痠的部位,忍不住有點羨慕。

胖鳥心裡想的是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嘗一嘗腰痠的味道呢?

他看向懷皙,懷皙則已經重新彎下腰在瓜田裡尋摸起來。

太子爺心裡想的是等我好好摘一個瓜,今天晚上就能心安理得和圓圓親親摸摸。

嗯,計劃通!

他認真摘西瓜,東摸摸西摸摸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摸出一個巨大的西瓜,按照瓜農教的方法敲了敲表皮,聲音傳出來也是悅耳動聽表明了成熟的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