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就這麼名正言順的在段家住下了。

又恰逢過年,段夫人愛女心切,自然不捨的放她離開。

甚至一家人還在商議,讓秦如歌過完年再走,這可把陸少磊給急壞了。軍演持續了幾天,機場那邊給的回應是已經限時段的放開了空中管制,但因為積壓的旅客太多,又怕他們情緒不穩造成什麼混『亂』,只能先把滯留的人安排了,再給他安排航線。

『逼』的陸少磊沒辦法只能乾等著,陸靖廷和馮媛又一直催他趕緊讓秦如歌回來,這畢竟再有幾天就除夕了,兩人雖然沒有訂婚,可身份已經擺在那兒了。不來陸家給老爺子和幾個長輩請安實在是說不過去,怕嘮人口實,晚上他就給秦如歌打了電話。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秦如歌正在和幾個哥哥聊天,為了不讓段辰睿心生不悅,她特意尋了處僻靜的地方,打算好好的和陸少磊解釋一下,“恐怕得過完年”

“秦如歌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身份啊”陸少磊立馬就火了,那邊傳來的聲音也被調高,冷冰冰的直戳人心窩子。

秦如歌自知理虧,這幾天又一直沒給他打電話。他有脾氣她理解,“你先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馬上給我回來”陸少磊下了死命令

“不是。你能不能別這麼不講理啊”這男人怎麼總是這樣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秦如歌本想和他好好說。可一聽他這調子,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陸少磊又冷聲道。“是我不講理了麼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自己說過的話轉眼就不認賬了麼”

“我什麼時候不認賬啊”

“那你還在段家算是怎麼回事還真把自己當段家的女兒了麼”陸少磊這人就霸道無理,順他的心意,怎麼都行,不順他的意,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冷嘲熱諷,陰陽怪氣的。

秦如歌壓了壓自己的情緒,瞅著陸少磊的聲音越來越高,她怕把段辰睿給引過來,只能從偏門出去,到了園子裡,“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就不能在段家了陸少磊,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帶槍帶棒的”

“行了,我不想和你吵,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趕緊回來”陸少磊這人啊,習慣了對別人發號施令,就喜歡順從聽話的人,但凡有人敢忤逆他,他臉上的面子裡子就都掛不住了。

秦如歌壓了壓自己的情緒,忍著腹部不停往上竄的火氣,緊緊地握著手機,邊往前走邊踢著鵝卵石上的小碎石,“陸少磊,你講點理行不行啊你讓我就這麼走,把人家段家置於何地啊”

“你能在段家待一輩子麼”別看陸少磊『性』子冷,可他一旦張開嘴,就停不住了,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既然打算做陸家的媳『婦』兒,就得守規矩大過年的,總得和長輩請個安吧”

“陸總,不是,咱們還沒訂婚呢,也沒結婚呢我過年去陸家算怎麼回事啊依你什麼身份去啊”秦如歌是口頭答應了婚事,即便住持的話讓她心生不安,可她也沒打算反悔。

儘管段辰睿說婚事再議,可她還是沒有動搖。

但畢竟一些禮,還是要守的。

陸少磊差點咆哮出來,“什麼身份你說說你是什麼身份非要讓我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才能聽話麼乖一點,順從一點,別讓我這麼累,就算我能丟的起這個人,爸媽他們還要面子。”

“”秦如歌怔了下,被他這話給吼的一時間有些反應遲鈍了,回過神兒來,就覺得鼻頭起了酸,從喉嚨裡往出冒火氣,“陸少磊,我讓你丟人了麼還是我的身份讓你爸媽丟面子了既然你們嫌棄我,那當初為什麼要讓我和你訂婚”

“和我訂婚不是你口頭答應的麼”陸少磊的聲音近乎失控,傳到秦如歌耳朵裡的時候音量不算太大,可就是能把她的耳膜給穿透了。

秦如歌喘了口氣,她不耐煩的把手機拉扯到一旁,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是,是啊,是我答應的,那又怎麼樣”

“所以就該守自己的本分又不是不讓你回段家,不是說好等過了年,陪你一起回陽城的麼”陸少磊的態度比剛才好了不少,可依然語氣僵硬,“你啊,差不多點就行了,以後咱們雖然是搬出去住,可這大日子,總得回家和長輩請安,你現在就擺譜,以後可怎麼辦還不趁現在讓爺爺多喜歡你一點”以後也好少受罪。

不然到時候再娶的念頭傳到老爺子的耳朵裡,怕是秦如歌會從妻轉到妾

“”秦如歌徹底被陸少磊的傳遞給她的想法弄火了,“陸少磊,抱歉,這點我還做不到我不可能為了陸家做出如此大的妥協這麼沒底線沒道德怎麼了這是,咱們現在還沒結婚呢,你就過來樹家規了哦,你家的人是人,我家的人就不是人對,我承認,按著咱們這邊的傳統,初一得跟著婆家的一起過,可除夕呢有這個規定麼我難道就不能陪陪自己的家人了”

秦如歌的骨子裡啊,就是有股叛勁兒在,尤其是偶爾看到新聞上在說,夫妻倆因為商談不攏除夕回誰家過年的事兒鬧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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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再者現在都是獨生子女,一家只有一個孩子,兒女結了婚,總不能除夕留爸媽在家孤孤單單的吧

夫妻兩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商量,總會談妥的。

但如若一方堅持自己的意見,不會妥協,不會為另一方考慮,那這日子過的啊,可實在是

手裡的手機被人一扯

秦如歌嚇的轉過身,就看到段辰睿沉著臉,似是不太高興地握著她的手機

“秦如歌你膽兒肥了是不是敢這麼和我說話我告訴你,這女人嫁了人,就該在婆家過年這一點還容不得你改”

“喲,我還不知道陸總的思想這麼封建呢”段辰睿單手『插』著褲兜兒,側著身,天上落下的陽光投在他的胸前,一片暖意,可他的臉卻陰的厲害,站那兒的時候就把軍人的氣勢顯出來了,不卑不亢,一字一句都鏗鏘有力,半分妥協的意思都沒有,“我妹妹還沒嫁給你呢,你到開始訓斥起她來了你當我是死的麼我還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你倒好,自己打來了,也罷,趁著空,就把話給你一次『性』說明白了,如歌的這門婚事,別說段家,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沒同意所以你趕緊把你那一套大男子主義的論套收起來,別出來丟人最後再送你一句話,你就是現在網上說的那直男癌這是病,得治”